在銀行排名中,巴克萊銀行比彙豐的排名還要靠前,長期在四十名左右徘徊。
“那怎麼辦?難道就要靠資金和他們競爭嗎?”。
“現在的我們很被動,論對英倫上層的關係我們不如渣打銀行。
論資金我們又不如遠東,我們之前對渣打銀行製定的財富計劃算是失效了”。
財富計劃,就是彙豐這次和渣打銀行競爭蘇格蘭皇家銀行所製定的計劃。
對英倫的影響力方麵彙豐很清楚自己和渣打銀行完全沒有辦法比。
渣打的總部在倫敦,在英倫本土是有大量業務的。
彙豐則不同,完全是因為東方被催生出來的,要不然他們也不會收購英倫本土的銀行了。
論對英倫上層的關係和對英倫人脈的布局,還有英倫百姓的信任度方麵,彙豐和經營英倫本土幾百年的渣打相比處於完全的弱勢。
但彙豐也不是沒有它的強項,那就是資金方麵。
港島和東南亞經濟的崛起,靠著在這些地方的布局基本上吃到了大量紅利的彙豐可比主業務在英倫摔跤的渣打要有錢。
既然人脈上不如你,那我就用錢砸,砸死那些能起到關鍵作用的議員和蘇格蘭皇家銀行的股東。
可是現在隨著一個更有錢的資本大鱷衝了進來,彙豐在這一點上已經沒有了優勢,甚至變成了劣勢。
和渣打還有遠東比較,彙豐沒有任何突出的特色,顯得那麼的平庸,這也是沈弼為什麼知道遠東銀行加入後第一時間召開董事會的緣故。
雖然在心裡,他更傾向於遠東攪局的麵大,但是他不能再背這個鍋了,他不敢賭。
佳寧集團事件已經讓董事會很多董事對他不滿,要是羅念中真的假戲真做拿下蘇格蘭皇家銀行,等待他沈弼的就是辭職。
對於資本家來說,之前多少的豐功偉績都沒有用。
一次的失敗能夠容忍,二次也能讓他們勉強接受,如果連續三次,那就代表這個人沒有了利用的價值。
沈弼第一次的損失太嚴重,給彙豐造成了嚴重的經濟損失,他不敢賭這些人會不會給他第三次的機會。
“遠東銀行的加入具體是什麼原因引起的我就不用說了,我早就說過施壓麥理浩不是一個好辦法,羅念中也根本不會吃這一套。
現在好了,適得其反了”。
“哼,有些人就是心存僥幸還活在夢裡。
遠東集團不是其他華資那樣可以給你隨便拿捏的,以對方在國際上的影響力,彆說港府,就是英倫都不敢做一些特殊的針對”。
“你說誰?”亨利凱瑟克對著剛才發聲的施華雅家族的約翰施懷雅質問道。
“你們想和嘉道理家族一樣去捧臭腳我可不想,現在羅家馬上就要成為可口可樂的大股東之一了你們是不是害怕了?害怕自己的專營權有失?。
哦,對了。我記得遠東集團在新機場落成後也要成立航運公司了對吧?
到時候你們太古的兩大支柱產業都會受到打擊,怪不得你們要著急呢”。
麵對亨利凱瑟克的冷嘲熱諷,約翰施華雅沒有回擊,不過從他雙眼伸縮的樣子也能看出他此刻的氣憤。
“好了,先生們,我們現在需要的是團結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的一盤散沙”。
沈弼也隻能這樣說了,在他心裡對於團結這兩個字根本就不抱有幻想。
從這些英資的生意開始互相有了重疊後,彙豐就沒有團結過。
這麼說也不對,最少在維護自己利益如分紅的時候,這些人倒是團結的很,讓彙豐背後的大股東沙遜家族都頭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