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嘗嘗。”哪怕是塊碎片,也美味到讓人難以自控,同時還有種瀆神的背德刺激。以前諸多限製,如今她就像個毫無自保之的美味點心,伸手可輕易奪取,吞噬殆儘,大快朵頤。
某種隱秘的、掠奪摧毀的惡欲,在詛咒之王的本性裡發瘋滋。
然……
宿儺眼神幽暗。
他移開了移開視線。
“可惜。”
可惜,神明的契約,沒有漏洞可破。
他們隻能是困獸。
除非她親手撕開她的理智自持,親自來到他們的牢籠之中一起瘋狂。
宿儺隻是想想,就不禁興奮的舔了下唇角。
沒有比這好的機會了。
綾的小擔心瞬間消失。
“跟我過來。”
屋簷下掛起了金紅色的小燈籠,她跟在宿儺身後,猜測他可能是要帶她去見那兩個綁架了她的人。
不過她要先確認一件事。
“宿儺,我在你這裡的事……silence知道嗎?”
“嘖。”宿儺突然停了下來,轉身,“你還真是那家夥給……喂?”
綾一時沒反應過來,急停之下失去平衡,反直接撞到了男人的身上。
想到摸一下下巴能給人捏紅……對綾這個馬甲的脆弱程度有了充分認知的宿儺,隻能順勢接住她。
隔著衣服,綾的臉頰埋在了一片彈軟有線條分明輪廓有致的胸腹之上。
少女愕然的、心臟狠狠跳動了起來。
即使人的記憶會消失……xp也依然不會改變!
宿儺就眼睜睜的著少女一頭紮進自己懷裡後,像隻突然吸到了貓薄荷、毫無自製的小奶貓似的,蹭了蹭自己的肚皮,還伸手抱住了他的腰,那雙柔軟的小手順著腰窩摸上後腰線,然後貼著脊椎線緩緩向上……
宿儺的燥火立即就上來了。
他好像明白了——初那個混賬silence強行變成卡牌簽訂契約送給這家夥的理由。
她喜歡他?
直白點兒。
她饞他身!
好家夥。
堂堂詛咒之王,雖然在家裡無聊的每天帶崽發呆打發時間,他一直對自己的戰鬥有充分認知,一直以為這丫頭是喜歡他的戰鬥!
沒!想!到!
宿儺簡直是笑了。
“摸著爽嗎?”
“爽……絕讚!”綾興奮抬頭,對上了宿儺冰冷慍怒的那張臉,頓時呆住。
手掌下的肌肉太香了。
她不舍的鬆開手,輕咳一聲,在那視線中,心虛起來。
“咳,那個……”
綾想到了什麼,頓時理直壯起來!
“不對,你不是屬於我的咒靈嘛!”既然是我的,摸兩下已!又不會怎麼!
……這想法是不是有哪裡不對?
還不太懂得相處分寸感的綾,非常坦誠的道出了每個人內心會有的陰暗控製占有欲!
宿儺:……
宿儺對上少女那篤定堅決的赤視線時,驀地頭疼起來。
小孩往往是最殘忍直白的,他們能輕易撕掉蜻蜓的翅膀,拿石頭去砸流浪的小動物,不懂殘忍,所以隻為自己開心。
她,失憶後,在少女雉兒的年齡心智間撕扯矛盾著混亂成,是三觀、邏輯、欲求……讓人無法輕易捉摸的存在。
就像現在,宿儺無法確定,女孩兒會不會在下一瞬間就理所然的說出“你是我的東西就該給我摸個爽”的混賬要求來。
她這個心智還不懂男女情愛,大概隻是單純的對他的身體感興趣。
她普通的要求,對思想成熟的他言,卻可能是自尊心的折辱——就像是蜻蜓撕碎的翅膀。
這的家夥,卻偏偏對他們有著絕對的支配權。
宿儺明白了silence放任她他帶走的原因。
他隻能……把她孩,好聲好,耐心得哄向他期待的安全方向。
一旦失控……吃虧的說不定是他。
宿儺背後滲出冷汗。
“我確實是你的咒靈,我也是個男人。”宿儺一邊唾棄自己一邊抄著手故作大人的容,“女孩不能對男人隨出手。”
“為什麼?silence沒有不讓碰啊。”
宿儺:……
不要用這麼不得了的語!聽起來好像他已經你給吃乾抹淨了!
宿儺加警覺了。
堂堂詛咒之王,居然在一位失憶的柔弱少女麵前,開始擔憂自己的安危貞操了!
“總之……”宿儺強忍羞恥,穩住語,“我不喜歡這。”
少女有些遺憾。
終究是接納了這種解釋。
“好吧……抱歉。”
“嗯,下不為例。”
宿儺故作鎮定的轉身,風輕雲淡的結束了這個危險的話題。
“走吧,我帶你去見那兩個人類。”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