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遠看向方陽慢慢說道:“那你們怎麼還來?”
“我們和你可不一樣,他爺爺是我們學院的學長,在學院內是可以隨處走動的。”
慕容清遠看他像是在說自己的爺爺是學院的學長一樣,嘴角微勾,一抹譏笑悄然從嘴角滑過,“那你呢?”
向陽的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的神情,不過也如慕容清遠的譏笑一般一閃而過,最後理直氣壯地說道:“我陪他過來的。”
馮誌遠也出聲了,“我讓他陪我來的。隨後眼睛往慕容清遠身上打量去,”倒是你們,偷偷摸摸地跑過來做什麼?還有莫紫菀跑裡麵去做什麼去了?”
對於馮誌遠接連的質問,慕容清遠也聽出了他的意思來,再一想入學這幾日來,自己和菀菀搶了他的風頭讓他有些心生不滿,平時見著自己三人的時候總是看不順眼,隻是沒想到的是他會跟蹤自己,現在還懷疑起自己的行為起來。
少年最是憎惡他人往自己身上潑臟水,不過這會倒是不著急解釋,反倒有些欲蓋彌彰地反問起來,“關你什麼事?”
“當然關我的事,學院是我們大家的,要是有人在裡麵做些偷雞摸狗的事,我們肯定不能坐視不管!”
聽此話後,慕容清遠生氣了,喝道:“你什麼意思?誰偷雞摸狗了?”
馮誌遠見慕容清遠生氣,一點也不害怕他生氣起來,反而還氣定神閒地繼續說道:“誰偷就說誰?”
慕容清遠繼續生氣著急,並帶著少年人該有的衝動喊道:“你們才偷!”
向陽幫腔,“你們不是來偷東西的,那你說莫紫菀跑哪去了?”
慕容清遠眼神躲閃,氣勢也不如剛剛,聲音都小了下來,“她去哪關你什麼事!”
閃躲不明,且又不正麵的回答,莫名的就讓人感到理虧。
“你是不是傻?誌遠都說了,他爺爺是書院的學長,而且我們都是書院的學生。”最後一句是看向慕容清遠的眼睛說道:“你說關不關我們的事?”
慕容清遠死鴨子嘴硬地堅持道:“那又怎麼樣?我們隻是過來隨便看看的。”
馮誌遠冷笑,“你們來的第一天陳老師就說過,不得往老師們住的地方走動。”
“就憑這一點,你們就已經違反了學院的規定,且不說你們還偷偷往老師們住的房間裡跑,這更是大錯,就憑這個,學院就能開除你們。”
慕容清遠一聽開除後眼神更是有些躲閃,又轉頭往著兩人身旁看了看,見沒人走來才又後小聲道:“我們就是來借用下茅廁。”
“借用茅廁?我看你是在找借口!”馮誌遠繼續冷笑。
方陽亦附和,“對,就是在找借口。”隨後還上前一步站到慕容清遠的正對麵,“你要再不說實話,我們可就要告老師了?”
莫紫菀出來的時候正看見馮誌遠和方陽站在慕容清遠的對麵,有些奇怪他們怎麼也來到老師的住處了,走上前很是疑惑地喊道:“清遠哥哥!”
慕容清遠見著莫紫菀出來了也不想和他們再理論下去,拉著她的手就準備走,“好了嗎?”
莫紫菀點頭,“好了。”
“好,咱們回教室去。”
“嗯。”見慕容清遠沒說什麼,她也就不準備問他們兩人怎麼來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