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憑吳氏說的好聽,俞思蓮都絲毫沒把她的話往心裡放去,且同他們,她也沒什麼好說的,見她一直不說來意,一想他們來定也沒什麼好事,直接趕人道:「要是沒什麼事,你們請回吧,我還忙著呢!」
「弟妹,我們來是來請你們回府的,這地方咋能住人?等你們回去了,你還是侯府的三太太,三弟也不用每日和人周旋買賣,一切自有下人幫著操辦,還有,侄兒以後是侯府少爺,以後就在京裡上學,從小就能接觸到達官貴人,總好過和一群泥腿子生的娃在一起玩的強。」
「總之,回家了,自有我和你大哥幫你們操持,你們隻管在侯府好好過你們的日子。」吳氏保證道。
「你的意思是我們一家回侯府後,以後的日子就靠著你們養活我們?」俞思蓮也不管她究竟打的是什麼主意,按自己的想法問道。
「肯定是我們來操持家裡的一應開支,以後你們兩家作坊的事也讓你大哥安排人來料理,肯定不能再讓你們因為開作坊做買賣被人看輕了。」
俞思蓮總算是明白他們
是來做什麼的了,感情是來搶作坊來了,看來侯府的日子越發艱難的,艱難到他們都拉下臉皮來搶作坊了,他們都能如此不要臉,不要皮的,自己也就不用給他們臉了,畢竟給了也是浪費。
「我倒是你們來做什麼?原來侯府的日子已經到了伸手找人討要錢財過日子了!」俞思蓮譏諷道。
看著吳氏變臉,但卻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俞思蓮又馬上說道:「要是那叫花子找人討要東西,至少也曉得說叫幾聲好聽的,有些人既想要人錢財,還想著要踩人家幾腳,世上哪有這樣的道理。」
吳氏忍著罵人的衝動,好言道:「弟妹,你這話可就是冤枉我們了,我們來也是因為父親他老人家想著你們,念著你們,想一家團聚,才讓我們來接你回府的。」
吳氏解釋完,韓明德也跟著解釋,「弟妹你放心,我們再不濟也沒有想著要靠你們的作坊來過日子。府裡有鋪子,良田,莊子,還有我的俸祿,這些已經夠我們的過日子,我們來不過是不想你們因為經商的身份而被人看輕,且三弟又是個讀書人,讓三弟做這些買賣不是有辱斯文麼?」
「從我們出了忠義侯府的大門,和侯府就再沒關係,不管我們過得好與不好都和你們沒有關係,你們請回吧,日後也莫再來了,我可沒那麼多麼的時間來陪你們閒說。」俞思蓮再下逐客令道。
麵對俞思蓮再次趕他們走,陳明德的臉色也冷了下來,可心裡到底還記掛著不能和他們鬨僵,不然作坊就更拿不回了,韓明德也如吳氏一般,強忍著心裡的不滿,「弟妹怪我們也是正常的,不過這事,弟妹你還是多考慮下。」
」你就是不為自己著想,也該為侄兒侄女多想想,他們是侯府的千金小姐和公子,弟妹總不想看到侄兒侄女成天跟著一群野孩子玩,玩到最後,啥規矩都不懂,以後怕也隻能和一些泥腿子結伴了。」
「你們還是好好擔心你們自己的事,我們的事,不勞你們費心。」俞思蓮仍是沒好臉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