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明德的話頓時讓韓孝生出不好的預感,隻聽韓明德接著說道:「你這樣害了三弟不說,也陷我於不義,更是害得我們忠義侯府丟了顏麵。」
韓孝知道,自己就和方梅一樣,都是死路一條了,可自己和方梅還不一樣,自己一家都在侯府,要是自己敢亂說,自己爹娘老子,妻兒們怕都會沒活路。.
這鍋隻能自己背了,韓孝認命地喊道:「侯爺我錯了,我不該去賭錢。都怪我,怪我把錢都輸完了,我沒了錢才想出這個法子來的,當時就想著三爺忙,不會注意到我,才乾下這傷天害理的事,我該死。」
韓明德見韓孝認了下來,心下也不著急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三弟十年寒窗苦讀,好不容易高中卻被你害得一無所有。」說完又氣憤起來,抱拳看向方靖,「方大人,都是本侯管教下人不力,才導致他們膽敢欺主,方大人隻管處置,本侯絕不包庇。」
方靖並不理會韓明德,看向韓孝,「那你說說你是怎麼說服方梅以及你口中三爺的小廝的?還有哪些幫你搶人田地的家丁?」
韓孝吞吞吐吐地說道:「小人把搶來的錢財都分了一些給他們。」
「大膽韓孝!若再不從實招來,大刑伺候。」方靖喝道的同時驚堂木也再次的重重拍在了桌上。
「大人,我說的都是實話。」
見韓孝拒不承認,方靖又轉頭看向方梅,「他說的可是真的?」
方梅搖頭,「不是,他們都是誰搶的就歸誰。」
「來人,把韓孝拉下去關押起來!」方靖見韓孝鐵了心拒不承認,本也沒想過一日就能結了此案,主子在場,他是肯定不會承認被指使的,關起來慢慢審,不怕他現在嘴硬,就怕他堅持不了幾日。
等著韓孝被衙役帶下去後,方靖才看向韓明德,「韓孝此人涉嫌誣陷朝廷命官,暫不能放回侯府,還請侯爺及老侯爺理解。」
韓明德夫妻兩人雖一百個不願意,但也無能為力,倒是老侯爺滿臉怒氣的袖子一甩,「欺上瞞下的奴才死一百次也不足為惜,還請方大人嚴懲此人!」說完又轉向了韓書賢,「你也看見了,都是韓孝欺上瞞下,才害得你蒙冤受屈,如今事情查明了不是你乾的,你們也不用在外過活,回侯府來,以後侯府自會補償於你,至於你的官職,還得麻煩方大人向朝廷澄清此事後再定奪。」
韓明德也湊過來,「三弟,這些年讓你受委屈了,都是這狗奴才,我也不知道他竟背著***下了這等缺德的事,等你回府了,大哥定好好賠償你。」
看著兩人睜著眼睛說瞎話,韓書賢隻覺惡心至極,抱拳看向方靖,「大人,我這案子可是要等改日再審?」
方靖點頭,「證人供詞不一致,本官下來還需再核對,下次開審前會再通知你來衙門。」說完又喊了一句:「退堂!」喊完便起身,站在高堂上對著韓明德父子拱了拱手道:「下官還有事,就不送兩位了。」說完便向後堂走去。
韓書賢匆匆謝道:「多謝大人了。」
方靖隻擺了擺手,繼續往前走著。
韓書賢謝過後便也轉身欲走。
「三弟!」韓明德見著韓書賢欲走,急忙叫住。
可韓書賢仍是不理,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大步抬腳往外走去,他怕自己再多麵對他們一會,會忍不住地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