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命在危機!(為盟主我是一隻小書蟲加更)(1 / 2)

前妻大反派 極品豆芽 10250 字 5個月前

打發走甲爺這個狗皮膏藥,薑守中準備前往銀月樓,卻在半路遇到了一個熟人,正是之前在趙萬倉家偷盜的鄭山崎。

當時在大牢裡,薑守中問了他一些關於葛大生的事情,獲得了重要線索。

對於鄭山崎這個人,薑守中對他印象並不是很好,畢竟又是賭博又是偷盜,又是滿嘴跑火車沒一句實話。能和葛大生這種人狼狽混跡,是有原因的。

看到薑守中,鄭山崎點頭哈腰的打招呼,臉上堆滿了笑容,“薑大人早啊。”

薑守中笑問道:“這次又準備去哪兒踩點偷東西?”

鄭山崎麵色一變,連忙豎起雙指發誓道:“薑大人,我已經改過自新了,以後絕對不賭不偷。我在廖捕頭麵前發過誓的,這次真的做好人。”

薑守中扯了扯嘴角。

對一個賭鬼的話,半分都不能信。

薑守中忽然想起上次在大牢詢問對方時,這家夥說好像有人在販賣人口,隨口一問,“你有沒有跟老廖說,看到有人在拐賣少女?”

“說了,可他不信啊。”

鄭山崎神情無奈。

薑守中冷笑,“以老廖的性格,雖然不信你,但肯定也帶人去看了,說明並沒有。你這嘴裡從來沒有一句實話,就想著怎麼騙人。”

聽到這話,鄭山崎急了,“我真沒說謊,我親眼看到的,就在西楚館那邊。”

本打算離去的薑守中驀地站定腳步,直勾勾盯著對方,“伱說在哪裡?”

鄭山崎被對方的眼神給嚇到了,訥訥道:“在西楚附近啊。”

薑守中蹙起眉頭。

怎麼又是這個西楚館。

兔妖是被西楚館給傷的,初一那晚救下的落水女人又是西楚館的,現在又跟販賣人口扯上關係……當然,前提是鄭山崎沒說謊。

薑守中冒出了去西楚館調查的念頭。

但很快他就否決了。

一旦跟西楚館這種地方扯上關係,調查起來就如陷入深潭沼澤,想要脫身就很難了。尤其那名叫琴詩兒的花魁主動前來,已經說明了問題。

在京城六扇門混跡也有半年時光,薑守中可不是愣頭青。

有些案子能查則查,能糊塗則糊塗。而且就算想查,上頭也能給你強壓下去。

見薑守中停下腳步,鄭山崎以為對方感興趣,連忙說道:“大人,我這次要是說謊,天打五雷劈。我看到被拐賣的那幾個丫頭裡,好像有何大牙的女兒何蘭蘭,要不你帶些人,我領路?不過呢……”

鄭山崎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目的,“如果把那些女孩救了,也算是大功勞對吧。薑大人,您看能不能幫我謀個差事?六扇門進不去,縣衙也行啊。”

薑守中似笑非笑,“你倒是打的好算盤。”

鄭山崎嘿嘿訕笑道:“我是真想改過自新,可沒人要我啊,去碼頭幫忙抬貨物都嫌棄。能討個公差,也是給祖上長臉是不?更重要的是,我看上了一姑娘……”

望著對方扭捏的模樣,薑守中冷峻的神色緩了一些。

若能為了一個女人而改過自新,倒不丟人。

聽到對方提及名叫“何蘭蘭”的女孩,薑守中想起曾經那位銀月樓夫人讓自己幫忙找的少女,好像就是何大牙的女兒何蘭蘭。

這是瞌睡了送枕頭嗎?

心中一番思索後,薑守中拍了下鄭山崎的手臂說道:“我會去核實的,如果你沒騙我,我就花點人情幫你討份好差事。到時候你若真與那姑娘成了喜事,我給你送禮錢都可以。”

“哎呦,那我就先謝謝薑大人了,您可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鄭山崎連連拱手,誇張的就要跪拜,被薑守中踹了一腳,“回家把自己好好收拾收拾,長得也挺英氣,整天一副邋遢樣哪家姑娘瞧得上。”

“好嘞。”

鄭山崎笑容燦爛。

……

作為大洲王朝最大的暗勢力,銀月樓的生意遍布各處,酒樓茶舍,飯店客邸,賭坊鏢局,布帛香藥,解庫典當等等諸多五花八門的生意。

甚至據說京城三大風月之一的紅妝閣,也是銀月樓的產業。

薑守中此刻站在奢華樓閣之下,仰望著層層疊疊的簷牙高啄,朱紅的欄杆環繞,在陽光下閃爍著金色光芒的屋頂琉璃瓦,不禁有些感慨,“不愧為土皇帝,哪怕扣下一片琉璃瓦磚,估計都能養活我好幾年了。”

有些人的財富讓人向往,而有些人的財富隻能仰望。

聽到薑守中說明來意,護衛前去稟報。

很快,一抹熟悉的黑衣倩影而來。

薑守中正要打招呼,黑衣女子冷冷問道:“是你救的我三姐?”

三姐?

薑守中愣了一下,凝視著眼前與秋葉相貌一模一樣的年輕漂亮女子,這才曉得自己認錯人了,那就應該是老四冬雪了。

薑守中抱拳,“見過冬雪姑娘,是我救的你三姐。”

“三姐跟你說過我的名字?”

冬雪蹙眉問道。

薑守中搖了搖頭,“之前在何大牙家裡,我聽那位夫人叫過兩個名字,一個叫‘夏荷’,一個叫‘冬雪’,你既然叫秋葉姑娘三姐,那就是冬雪了。”

“挺聰明的嘛。”

冬雪嘀咕了一句,拿出一大錠金子遞給對方,“你是來要報酬的吧,拿去。”

薑守中沒有伸手去拿,“我能見一見夫人嗎?”

“不行,拿了報酬趕緊走人,彆得寸進尺!”冬雪很不客氣的揮手驅趕。

“冬雪!”

這時,又一道纖細身影走來。

女人瞪了眼妹妹,後者轉過臉頰背對著薑守中衝女人做了個鬼臉,先前的漠冷立即被古靈精怪的俏皮所取代,仿佛換了個人似的。

秋葉沒理會妹妹,秀眸掠向薑守中,想起兩人療傷的畫麵,臉頰飄過一抹淺淡的霞色,隨即聲音淡漠道:“你想要什麼報酬?太貴重的拿不出來,我隻是一個侍衛,沒你想得那麼珍貴。”

“我想見一下夫人,可以嗎?”

薑守中明白眼前的女子便是秋葉了,笑著問道。

秋葉微蹙蛾眉,有些為難,最終對妹妹冬雪說道:“去跟夫人請示一下,看夫人願不願見他。”

本想開口說些什麼的冬雪見姐姐眯起鳳眸,識趣的閉上嘴巴,轉身離去。

門口剩下了兩人,彼此沉默著。

一襲緊身黑衣勁裝的女人腰背挺直,就仿佛是一柄脫鞘的長劍,鋒鏑自寒,讓薑守中不由想起那晚對方出現時的冷酷驚豔。

“那個……”薑守中沒話找話,“你傷勢恢複的怎麼樣了。”

秋葉抿著粉唇,一言不發。

女人的不搭話讓薑守中有點尷尬,隻好閉上嘴巴。

“你身體沒出現什麼異狀吧。”

秋葉忽然問道。

薑守中知道對方是在問那顆被他吞的毒珠,搖了搖頭,“沒什麼異狀,該吃吃,該睡睡。”

薑守中刻意有所隱瞞。

其實給張母辦完喪禮後,他才知道,毒珠的毒素已經被陰符小人給吸收了。

也就是說,現在的他基本算是百毒不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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