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姐姐,爹隻要這個大賤人和許笙笙那個小賤人,不要我們了……我們怎麼辦啊……”
梁檀看著梁柚的頭頂,她拍了拍她的腦袋,語氣平靜:“怕什麼。”
梁檀看了一眼梁柚的婢女,婢女趕緊上前把梁柚扶起來。
梁檀目光又看向梁宿摟在許氏肩膀上的手。
梁宿不知怎麼了,梁檀一看過來,他就心虛的收回了自己摟著許氏的手。
梁宿道:“檀兒你來的正好,芙蓉清玉膏呢,拿出來給笙笙用用。”
“芙蓉清玉膏?”
“是啊,笙笙臉上受傷要留疤,醫士說隻有芙蓉清玉膏才能治好她臉上的疤痕,你們都是姐妹,爹相信你不會吝嗇的,拿出來吧。”
“不在我這。”梁檀靜靜地說道。
梁宿的語氣拔高:“怎麼可能?”
“爹不信大可去我的鯉明園搜好了,要是能搜到,拿去便是。”
“要是能搜到我就不會問你了。”
“所以,爹的意思是,隻要笙姑娘需要,從我這裡拿我的東西可以不用跟我說?”
“檀兒啊……”梁宿像是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麼話,他試圖找補:“爹不是這個意思,爹的意思是……”
梁宿皺了皺眉,還沒想好說什麼。
站在他身邊的許氏替著梁宿補話道:“老爺的意思是,大小姐寬宏大量不會因為一個小小的藥膏就跟我們笙笙計較的。”
許氏話一出。
梁檀冷冽的視線射了過去。
梁檀一聲嗤笑,她冷冰冰的看著許氏的臉:“你是以什麼身份插我與我爹之間的對話的?”
許氏縮了縮脖子,她小聲道:“大小姐,我知錯……”
“知錯?你有什麼錯?”梁檀一句反問。
“我……我不該插嘴。”
許氏小聲認錯著,求救的目光還不忘記看向梁宿。
梁宿接收到許氏求救的目光,他擺出了當爹的譜子,對梁檀命令:“檀兒這是扯開話題了吧,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治好笙笙的臉。”
“不急。”
梁檀不應梁宿的話,她冰冷的臉突然露出笑容,笑容極為諷刺:“爹方才還在教訓柚兒以下犯上,不知尊卑。”
“我想問爹,何為以下犯上,何為不知尊卑?”
梁宿知道梁檀在抓著自己剛才的話不放。
可剛才,他那也是一時心急。
再說,若是梁柚不上來先要抽許氏的巴掌,他也不會抽梁柚。
“你想說什麼?”梁宿虎著臉,一臉不高興的看著梁檀:“這逆女剛才是要抽她巴掌,我隻是……”
梁檀唇角的笑容上揚,她的目光定在梁宿的臉上。
“主為尊奴為卑,梁柚是梁府小姐,許氏是爹的外室,充其量隻是府中的一個奴才罷了。”
“我尊重外室,在外室進府時免了外室對主子之間的行禮,但這不代表她也是梁府的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