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裡麵,是空的。
梁柚看到空空如也的盒子,心裡詫異。
她明明記得芙蓉清玉膏就裝在盒子裡,怎麼就不見了?
難道是被婢女悄悄換走了?
隻要沒有被便宜爹和許氏拿到手就是好的。
梁柚一頓瘋狂大笑:“哈哈哈!看,裡麵有什麼?什麼都沒有!一個空盒子還要搶,你們真餓了!”
梁柚笑得花枝亂顫,捶胸頓足。
許氏和梁宿麵麵相覷,許氏仍然不相信芙蓉清玉膏會不在盒子裡,她手摸索著盒子試圖找到什麼暗格機關。
但讓她失望了,這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盒子。
梁柚趴在地上笑著,邊笑還邊指著站跟前的兩個人:“沒有芙蓉清玉膏,那個小賤人要變成花臉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許氏難受又嬌滴滴的叫了一聲梁宿:“老爺,東西一定還在二小姐那裡……說不準是在大小姐那邊。”
“這就是她們姐妹倆算計好的,就是為了不讓咱們的笙笙有芙蓉清玉膏治傷。”
梁宿顯然是站在了許氏的那一邊,他跟著指責梁柚:“柚兒,你說實話,東西是不是在你姐姐那裡,你姐姐故意藏起來不給笙笙的。”
“你放屁!”梁柚脫口而出的罵了一句她爹。
“你!”
梁宿氣的要扇梁柚,一旁的許氏拉住了梁宿的動作,許氏柔弱的依附在梁宿的身上,可憐道:“二小姐,老爺是你爹,你怎麼能這麼出言不遜呢。”
梁柚氣的肺都要炸了,她噌的一下從地上站起,不敢指著她爹的鼻子,她指著許氏的臉叫罵道:“你這張嘴我遲早撕了,你們之前去我姐姐那裡找過了沒有,現在又在我這裡搜查也沒搜到,怎麼了,這屎盆子就是注定要扣到我們姐妹頭上了。”
“你是不是仗著我母親不在,你仗著我爹的寵愛想對我們姐妹蹬鼻子上臉啊!”
梁柚擼起袖子就要上去抽許氏巴掌。
她還沒抽到許氏的巴掌,她爹的巴掌先揚了起來。
“啪。”
響亮的一聲。
梁柚被梁宿一巴掌拍倒在地。
梁柚還沒從震驚中反應過來。
等到她反應過來,滿腔的委屈在胸膛肆意充斥遊走著,梁柚坐在地上一頓大哭。
梁宿也在震怒之中,他看著自己抽了梁柚巴掌的手,巴掌通紅。
梁宿隻後悔自己為什麼沒能打得再重一點。
最好是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長長記性。
梁宿站在梁柚麵前,他懷裡還摟著許氏,梁宿斥道:“你這脾氣早就該教訓了,以下犯上,不知尊卑……”
他說著梁柚,許氏就在一旁做好人:“老爺,你彆說二小姐,二小姐已經知道錯了。”
“哼,如此逆女,恨不得掐死!”梁宿氣幽幽的又扔出來一句。
話音剛落,從漣漪園的園外傳來一聲清清冷冷的女聲:“是誰要掐死柚兒?”
梁檀從外麵走進來,登枝和梁柚的丫頭跟在後麵一起走進來。
梁柚一見到梁檀就像是小孩子見到了靠山,哭著撲過去抱住了梁檀的大腿,她坐在地上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指著梁宿和許氏,對著梁檀告狀說:“姐姐,你終於回來了,爹這是寵外室,要滅了我這個女兒啊,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