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潤心從小跟著楚北枳一同長大,對楚北枳忠心不二,根本沒有認彆人為主的可能性。
曾經她甚至想過,如果潤心真的還活著的話,那肯定會幫著楚北枳報仇的,好在她已經死了。
但是現在卻出現在顧南枝身邊,隻以顧南枝一人為主,這說明了什麼?
還有那個桑青青。
傳說中有一個女神醫,一直在戰場上照顧楚北枳,甚至有人以為兩個人必然已經私定終生。
但是因為楚北枳將她的名字保護得非常好,除了親近之人之外,沒有人知道那位女神醫到底叫什麼名字。
現在想來,很有可能就是顧南枝身邊的那個女大夫。
對了,最明顯的一個,是容灼。
那樣驕傲的一個人,平日裡並不願意外出的人,卻屢次能和顧南枝牽扯上關係。
他在乎的從來都不是顧南枝,而是楚北枳。
“嗬嗬……”
楚秋忽然笑了起來,“我活了大半輩子,還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事情。顧南枝……楚北枳,瞧瞧,你們的名字都好像注定的一樣,有所牽連。
原來那個女大夫叫你叫的是阿枳,可憐了外人,都以為是阿枝。”
現在所有的事情都能解釋得通了。
“我本來還疑惑顧南枝那個廢物是絕對不可能從布娃娃那個局中逃出來的,甚至還不太確定地做了改變,以防這件事情真的是你的陷阱。
卻不料終究還是落入了圈套中。
那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是你設計的吧。
也對,蕭佩蘭的孩子哪裡會有那樣的腦子,如果是她的話,隻會在我的陷害中咬牙不承認,最後恨不得以死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顧南枝眸光微眯,“你簡直無恥至極,對於陷害蕭佩蘭這件事情,你真是沒有半點愧疚之心。”
“愧疚?”楚秋冷笑一聲,“在這樣的宅院之中,如果我不算計她,我會有什麼下場,那就是永遠都抬不起頭來,永遠都隻是一個妾室而已。
但是你憑什麼認為我會甘心?
這件事情也不全是我的錯,我隻是抓住了他們性格的弱點而已。”
說著,她眸光竟然還在此時坦然了起來,“就算你是楚北枳又如何,隻要是我不想說的事情,你是絕對彆想從我口中得到任何消息的!”
她目光掃過這滿屋子的刑具,卻絲毫不為所動,“少年時期,比這要疼痛無數倍的痛苦我都忍受過來了,這些,算不得什麼。”
顧南枝捏著自己的指尖,漠然的臉忽然勾起了唇角。
“看來是姑姑誤會了,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折磨你,畢竟你也說了沒什麼用。
人,總是有自己的弱點的,不是身體上的,那就必然是心理上的。”
楚秋眉心一跳,“你這是什麼意思?”
顧南枝卻起身,“你很快就知道了,且在這裡等等吧。”
說完,便朝著門外走出去。
“你站住,你給我回來!你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到底要做什麼!”
楚秋的嚎叫聲在密室的門被關上的瞬間,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顧南枝道,“潤心,你去盯著顧府,如果德妃帶著人到顧府的時候,回來稟報我。”
“是,屬下遵命。”
等到德妃驗完,顧玥這個人對於顧峰來說也是徹底沒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