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根本不夠。
她不能坐吃等死。
這個權力至上的時代,光有錢財沒用,得有權有勢才能活的好,活的長久,才能夠保護她要保護的人。
宋傾墨怔愣的盯著陸有容看了好久,淡淡一字:“哦。”
陸有容:“……”
哦?!
就哦?!
幾個意思啊,她說了那麼多,宋傾墨就“哦”,就完事了?!
陸有容氣的失去了理智,一把揪住宋傾墨衣襟,用力把宋傾墨揪到自己麵前。
突如其來的近距離接觸,讓宋傾墨無法保持麵容淡然無波,微微蹙起了眉頭。
這距離,再往前一點點,兩個人的鼻子就能碰觸到一起。
近到宋傾墨能感受到陸有容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唇上。
暖暖的,絨絨的,是久違的溫度,也是跟女子從未有過的距離。
宋傾墨很快兩隻耳朵紅彤彤的,一直紅到了耳朵根。
陸有容也感覺到了不適,感受到了宋傾墨呼吸的噴灑,臉頰一陣滾燙,整個人也冷靜了一些。
可揪都揪了,現在鬆手是不是很沒麵子。
要不放句狠話,再鬆手?
宋傾墨在剛剛陸有容揪他的一瞬,完好無事的手就已經抽出了靴子裡藏的短刀。
隻要陸有容有任何不利他的舉動,他手裡的短刀就能迅速的割開陸有容的喉嚨。
短刀蓄勢待發,哪怕是陸有容抬一下胳膊,宋傾墨就會立馬動手。
而陸有容不知道腦子抽了什麼瘋,嗷嗚一口咬在宋傾墨的鼻子上咬了一口,然後快速一把推開宋傾墨。
宋傾墨短刀快速劃過,因為人同時往後倒去,短刀就差一點點就割破陸有容的喉嚨了。
陸有容隻覺得脖子吃疼一下,短刀鋒利的寒光眼前閃過。
後背瞬間汗毛豎立嚇出了一身冷汗。
她伸手摸了摸脖子。
手指尖一片鮮紅。
是血。
她脖子流血了。
“好你個無恥惡徒,歹毒的很啊,寧冒著手廢掉的風險也要殺死我。”
陸有容驚魂未定的拍了拍胸脯,簡直細思極恐。
如果不是剛剛她腦子抽風咬了宋傾墨的鼻子,讓宋傾墨短暫愣神,要不是她警覺在線,為了防備宋傾墨突然出手,快速的用力把宋傾墨從椅子上推倒在地。
她就要死了!
是上一世的邪修之路救了她啊。
有多少人能有她這般警覺跟手速。
她真心想誇讚自己兩句。
不過現在不是時候,等回到莊子上安全了,她關上房門好好的誇上自己個把時辰。
宋傾墨一時不防備,從椅子上摔到了地上,把他摔笑了。
陸有容:“……”
宋傾墨又笑了。
好變態。
不過這次笑的又有點不一樣。
像是被氣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