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魁梧,但卻不狂野,長得乾淨白皙,雖麵容嚴肅冷硬,但頎長挺直氣質出眾,不難看出是個出身不錯的世家子。
馬車旁,陸有容背貼著馬車站著。
劉方寸的劍仍舊抵著陸有容的脖子不肯放鬆警惕。
李冀北上前,陪著笑臉道:“劉刑捕,誤會啊,天大的誤會。”
“有何誤會?馬車裡明明有人,你卻說沒人,你也有問題。”
劉方寸對著四名官差下令:“你們幾個,把他拿下!”
打頭的官差上前行禮:“劉刑捕,這位是春來居的掌櫃……”
劉方寸打斷:“我見過春來居的掌櫃,根本不是他的模樣,還不快快把人拿下!”
打頭的官差一聽,變了臉色:“哎喲,敢騙我們。”
身後的兩名官差一左一右,押上了李冀北的胳膊。
劉方寸瞥了幾名官差,厲聲喝道:“你們幾個,不好好巡夜,既然私收錢財,還想將這兩個可疑之人放行,回頭再罰你們。”
打頭的官差急忙將一百兩銀票雙手奉上:“劉刑捕,這些銀子都是孝敬您的。”
劉方寸拒絕:“我不需要。”
“等一下。”
陸有容插話道:“能不能聽我說兩句?”
劉方寸冷嗤道:“女賊,想說什麼,等到了刑部,隨便你說。”
陸有容驚呆了:“不是,我怎麼就成女賊了?你會不會有點判斷的太草率了。”
“你不是女賊,躲在馬車裡做什麼?你不是女賊,為什麼要說馬車裡沒人?”
劉方寸理直氣壯的瞪向李冀北:“怪不得每次都能讓你逃脫,原來你有同夥!”
“什麼跟什麼。”
陸有容無奈道:“我就問你,你見過春來居的掌櫃,你可見過春來居的李老板?”
“未曾,我去春來居吃飯隻能在二樓,沒資格去三樓,李老板隻在三樓往來,我去吃飯的次數也少,自然未曾見過。”
劉方寸定定道:“但他,肯定不是春來居的掌櫃。”
李冀北也無奈了:“劉刑捕,那我有沒有可能是春來居的老板呢?”
“好你個女賊同夥,裝春來居掌櫃被我戳穿,現在又裝起春來居老板了,把你能耐的。”
劉方寸對官差下令:“把他嘴給我堵上,讓他滿嘴胡言,我聽不得。”
身後的官差立馬解開腰帶,用力的塞了李冀北的嘴。
“唔唔……”李冀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人能上二樓,證明家裡也是盛京有頭有臉的人。
可腦子怎麼能廢成這樣?
陸有容解釋道:“我一個女子,大半夜的在外麵,當然……”
“當然有問題。”劉方寸打斷:“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仔細打量了陸有容道:“我見過那女賊的身影,跟你一般無二,你就那女賊,彆想狡辯,我聽不得狡辯之詞,你到了刑部最好速速認罪,不然刑部大牢的皮肉之苦,你怕是受不了。”
陸有容:“……”
這人腦子是怎麼構造的?
講不一點道理,真的沒法溝通。
她都想罵街了。
“我不是女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