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女賊你為何半夜在馬車上,還裝作馬車無人?你不是女賊你怕什麼?馬車裡有人就是有人,無人才算無人。”
“我叫陸有容……”
“你放屁,你的同夥剛剛偽裝成春來居掌櫃,你現在膽敢偽裝成陸小姐,你可知陸小姐乃我盛京才女,是你一個女飛賊能比的嗎?你是在侮辱陸小姐!”
陸有容簡直是要沒脾氣了。
“你見過陸小姐?”
“詩會上遠遠瞧見過,陸小姐身姿曼妙,才華橫溢,豈是你這種女賊能偽裝的。”劉方寸想到此處,不禁歎息一聲:“雖然陸小姐是戶部侍郎陸家的假千金,但陸小姐高昂的品德跟絢麗的才華是真真切切的,令我心神往之。”
陸有容:“……”
他要不要聽一聽自己都用了什麼亂七八糟的詞。
陸有容脫口而出:“你文盲啊?這亂七八糟的誇法,我也聽不得。”
“我管你聽不聽得,我是不愛讀書,但我喜歡有才華的女子,比如像陸小姐那般。”劉方寸瞪了陸有容一眼:“你一個女賊,懂個屁。”
陸有容忍不了了:“我懂你大爺!”
劉方寸收劍,一把揪住陸有容的衣襟:“回到刑部大牢,酷刑用上,你跟我好好講講你有多懂我大爺。”
說罷,揪著陸有容,把陸有容跟拎小雞似的扔到了馬車上。
然後朝官差招了招手。
其中一個官差道:“劉刑捕,馬車咱也收了?”
“賊人的車架,定是要沒收充公。”
“明白明白。”
“劉刑捕說的對,這是賊臟,得沒收充公了。”
官差會意,把李冀北押上馬車,隨即跟著押送馬車。
隱秘處,兩名隱衛傻掉了。
康九道:“這可怎麼辦?”
丁陽搖頭:“我也不知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了。
他們連小主子在辰王府發生了什麼都不知道。
辰王府不比三皇子府看管鬆散,他們是想進去可防守太過嚴密。
去辰王府的時候是辰王府馬車接去的,出的時候就成小主子自己走出來的了。
他就是聽康九說,他家小主子走不動了,要是繼續走下去,得暈倒在半路上。
於是他就狂奔到了李府通知了老夫人。
然後李冀北就親自駕駛馬車來接小主子了。
誰能知道人剛接上,就成女賊了。
丁陽看著遠離的馬車道:“跟上去,還是通知老夫人?”
康九思索片刻:“你跟著,我去稟告老夫人。”
“你讓我一個人跟他們打?”丁陽怔愣片刻:“也不是不行,都打暈了就能救出小主子了,可是,小主子看見我了,我該怎麼說?”
康九剛要講話,丁陽就搶先道:“不是,那個刑部的刑捕我不一定能對付的了,他外祖可是當年長陵第一劍,考了個武狀元……”
康九是真真聽不下去了。
“停停停,你可彆說了,誰讓你去打他們了,尤其是那個刑部的刑捕,可不能打,我是讓你跟著確保小主子去向。”
丁陽恍然大悟:“對對對,那我們分開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