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有容見劉方寸陷入沉思,繼續道:“你應該知道,春來居身後有強大的靠山,就算你不相信三皇子跟辰王會為我出頭,隻要認證跟我一起的是不是春來居李老板也可以,我能讓春來居的李老板親自駕馬車半夜接我,就能動用春來居身後的勢力,到時候你會是什麼下場?”
劉方寸分析片刻道:“按你的說法,跟你一起的同夥就是春來居的李老板,我把李老板當賊人同夥關入了刑部,那不就等同惹到了李老板,李老板一個不高興,牽動身後靠山,我一樣會倒黴。”
陸有容一瞧,這是終於聽進去了點東西。
陸有容保證道:“隻要你肯收手,我定會讓李老板息事寧人,不與你計較。”
劉方寸抿了一下唇,嚴肅的臉上露出了難得笑容:“你的意思你,春來居的李老板,會聽你的?”
陸有容道:“可以這麼說,不算是聽我安排,但我勸的,他會聽。”
“你咬定他是春來居的李老板,這個我信,畢竟太好證明了,春來居的李老板我不好得罪,放了道歉便是,你嘛……”
劉方寸頓了頓:“你說什麼三皇子,辰王,我是斷然不信,你算個什麼東西,能得三皇子青睞?更彆提辰王,全大燕都知道辰王不近女色。”
陸有容無奈:“保不了三皇子風流啊。”
“也是。”劉方寸挑眉:“你與三皇子有過露水情緣?”
陸有容扁了扁嘴:“你管我,你這多少有點八卦了。”也多少是看低她了。
劉方寸恍然大悟模樣:“原來露水情緣都算不上,那更是沒什麼好讓我懼怕的了。”
“你不能總往情緣不情緣上想,可能是我對三皇子有益處,或者是我跟三皇子單純的有交情,還有我跟辰王之間可能存在點什麼利益關係。”
陸有容循循善誘道:“在盛京,一個春來居的背後,就是你惹不起的人,你看我這一身裝扮,也不是普通百姓能穿的起的,能參加上流宴會認識點皇家關係,也是說的過去的,隻要你肯收手,不再胡亂栽贓我,方才那兩三鞭子的事情,我也是不會與你計較的。”
見劉方寸不說話,陸有容又補充道:“我跟春來居的李老板不過是歸家有些遲,碰上了宵禁而已,若你高抬貴手放我跟李老板走,明日一早定有大禮送上。”
劉方寸冷硬道:“彆妄想賄賂我,我劉方寸,行的正坐得端,絕不會收受賄賂枉顧王法。”
“行的正坐得端?你試圖誣陷我叫行得正坐得端?你連我身份都沒查明就妄下判斷施刑法,叫行得正坐得端?你口中的王法何在?簡直是沒天理!”
陸有容想好說好道,可劉方寸總有辦法讓她想撒火。
劉方寸被懟得啞口無言。
沉默片刻,心虛的壓低了聲音道:“我是想先嚇嚇你,誰讓你非要冒充陸小姐,我的陸小姐絕不會是你這樣的女子,你這種人冒充陸小姐就是對陸小姐的羞辱。”
陸有容深吸了一口氣:“所以,放不放我?”
“今日不行,按照流程,應該明日核對驗證過你跟你同夥的身份之後,將你們轉入三法司衙門的大牢,畢竟你們宵禁後還在外遊蕩是真。”
陸有容無奈:“就不能直接放了嗎?”
劉方寸堅決道:“不能。”
陸有容開價:“一百兩。”
“行賄,當重判。”
劉方寸冷哼一聲:“你真有你自己說的本事,認識三皇子跟辰王,自己就能出三法司衙門,你同夥真的是春來居的李老板,也能出得了三法司衙門,到了三法司衙門就不是我能管的了,反正在我這裡,絕對不允許不按法依規矩辦事。”
“你都拿鞭子抽我了,你還有規矩嗎?”
陸有容憤憤的盯著已經燒透的烙鐵:“還有那玩意,你都要給我上重刑了,你講規矩嗎?”
左右看了一眼自己被綁在木架上的胳膊:“還有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