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有容感覺到陸老太太這是有話要跟李冀北說,便乖乖的跟著丫環離開了。
陸有容走後,陸老太太對李冀北道:“那劉方寸不過是一個刑捕,審問犯人雖然是可以,但也要依規矩來……”無奈一聲歎息:“你家主子給有容安排在身邊的那倆傻子,什麼都說不清楚,到底怎麼回事,你仔細跟我講一講。”
李冀北點頭,一五一十的跟陸老太太詳細交代,一絲細節也不放過。
交代完後,陸老太太怒拍桌子:“那劉方寸果然是個隨爹的東西,他爹當年招惹我侄女,他兒子現在膽敢傷我有容。”
李冀北行禮:“老夫人放心,我這就派人去稟告主子,定要好好收拾他們一家子。”
陸老太太剛要開口,陸乾元就走了進來:“這種小事就不用姑母親自動手了,交給我鎮國公府解決就好。”
陸老太太掃了陸乾元一眼,見身後跟著帶來的鎮國公府府醫:“來了就趕緊去給有容看看傷。”
李冀北立馬安排下人帶著鎮國公府的府醫跟陸乾元去陸有容的院子。
陸老太太道:“乾元留下。”
陸乾元應聲道:“是,祖母。”
鎮國公府的府醫跟著下人離開後,陸乾元立馬湊到陸老太太旁邊坐下,大咧咧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陸老太太板臉道:“你還有臉喝茶?”
陸乾元茶杯在手裡,喝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祖母都知道了?”
瞧陸乾元心虛的樣子,陸老太太就氣不打一處來:“冀北方才都跟我講了,讓你找個合適的理由,你倒好,硬闖刑部大牢,你當有容是個傻子嗎?”
陸乾元委屈巴巴的看著陸老太太:“祖母,我是真的著急,我這一急,就管不了那麼多了。”頓了頓,看向李冀北:“李老板不是幫我圓了一下嘛,有容也沒有再繼續問什麼,應是信了。”
陸老太太瞥了陸乾元一眼,低頭抿了一口茶水:“不再繼續追問,不一定是不懷疑了。”
陸乾元脫口而出:“那是什麼?”
陸老太太無奈的放下茶杯:“那是因為有容帶腦子。”
陸乾元點頭:“可不是嘛,我的堂妹,必須帶腦子,聰慧過人。”
陸老太太無奈搖頭:“聽冀北說,你把那劉方寸打了一頓,還把占有容便宜的獄卒殺了。”
陸乾元道:“祖母放心,我有辦法處理,不會給有容招惹麻煩的。”
陸老太太點頭:“這我是放心的,不過……”
陸乾元豎起耳朵:“不過什麼?”
陸老太太道:“劉家人,都不要放過,劉家沒教好兒子,你替他教育教育,子不教父之過,劉父也有過錯,應一並教育了。”
陸乾元一聽,這感情好,正好他現在不出征了嫌的渾身難受。
“祖母放心,劉家上下都交給我就行,惹到有容,他們算是踢到鐵板了。”
陸有容房間裡,鎮國公府的府醫已經給陸有容把脈完畢。
“小姐身體康健,傷勢也……”鎮國公府府醫微微蹙眉:“也都好了,我……”
怎麼就好了呢?
還已經結痂了,根本不像是新傷的樣子。
他想給陸有容開一點養身體的藥,結果陸有容身體倍棒。
刑部大牢寒氣重,開點排濕氣的?但陸有容一點也不濕啊。
可是為難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