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爺讓咱們可勁的糟蹋,老子都一年沒碰娘們了。”
突然一個粗糙大漢見她一嬌弱女郎,放下刀,猴急的把她撲倒在馬車上。
對著馬車裡的李彩兒露出了焦黃的牙齒:“乖,讓爺嘗嘗味!”
李彩兒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極力克製住自己不做掙紮,梨花帶雨的哀求道:“爺,彆弄疼我,我什麼都依您……”
“小娘們挺會來事,爺可他娘溫柔!”山匪放聲大笑,猥瑣的在她身上嗅來嗅去。
她冷靜的把握短刀的手繞到山匪身後,確認好位置。
山匪已經開始解她腰帶跟衣服,來不及猶豫,她一把摟住山匪的脖子鎖死在胸口,另一隻手舉起短刀毫不猶豫發狠的刺穿了山匪的後頸。
刀尖從喉嚨穿過,李彩兒猛地拔出短刀,又儘力氣揪起他頭發切斷了他的喉嚨。
這兩處都是能一擊斃命的地方,山匪連喊都沒來得及喊出聲,血就噴濺了李彩兒一臉,脖子“咕嚕咕嚕”冒著,嘴大口吐著,嘴開開合合“唔嚕唔嚕”就是出不來聲,雙手捂著脖子血淋淋的倒在地上,死不瞑目的瞪著李彩兒。
她殺人了?她殺人了!
從小到大,她連動物都沒殺過,今天卻殺了人!
馬車上又衝進一山匪,見這一幕放聲大吼:“這娘們手裡有刀!把二驢哥給殺了!”
來不及傷痛更來不及思考,李彩兒渾身顫抖的舉著短刀,滿眼猩紅惡狠狠的嘶喊:“你彆過來,過來我要你狗命!”
“他娘的,老子讓你給我二驢哥償命!”山匪叫罵著揮刀就向李彩兒劈在了李彩兒的胳膊上。
“啊!”李彩兒慘叫一聲,拿短刀抵擋了一下。
忽而,馬車外傳來一聲清朗冷冽的喝令:“住手!”
山匪沒聽,長刀繼續朝她劈了過來:““臭娘們還挺能耐。”
她已然來不及閃躲,就要快劈到她的脖子的時候,山匪一聲吃疼悶哼,從背後穿過了一把長劍,山匪舉著刀身體僵在了半空一霎,口吐鮮血,一頭栽倒在她腳邊。
馬車外,有山匪粗獷的聲音道:“先生這是做什麼!怎麼會過來?”
那清朗的聲音冷冷道:“你們劫道為何殺人?”
領頭的山匪理直氣壯:“他們反抗就得死!”
清朗的聲音又道:“他不遵我命,更得死。”頓了頓:“她殺了寨中兄弟,就這麼讓她去死太便宜她了,山中小女娘難得,讓她在寨子裡生不如死豈不快哉。”
領頭的山匪一聽,對頭:“先生說的是,來人,取鉤鎖!”
不一會,隻聽“轟隆”一聲,整個馬車就散了架,李彩兒毫無遮擋的暴露在他們麵前。
李彩兒衣服上臉上都是血,驚的倒在馬車上,緊張的環顧四周,除了她,家丁跟馬夫都死了,如夢境一樣,倒在血泊裡,死相慘烈。
一個玄衣劍客,用木輪椅推著一位白衣散發的公子走向不遠處的馬車。
定是方才清朗聲音的主人。
她以為是救星,沒想到是個火坑。
她徹底崩潰了,發了狂的揮刀哭叫喊罵:“你們這些喪儘天良的畜生,禽獸,牲口不如的狗東西,你們今日敢動我一下,來日我必化作厲鬼取你們狗命!”
山匪們不管她這些,蜂擁而上各個跟餓狼撲食似的,人太多根本由不得李彩兒反抗:“你們殺了我,你們殺了我啊!”在李彩兒撕心裂肺的喊叫聲中,他們奪下李彩兒手裡的短刀,押住李彩兒捆起來塞上嘴巴套了麻袋扔到了馬背上。
回到山寨,山匪們開開心心的打開裝滿貨物的木箱,領頭的山匪歡喜道:“大當家,剛左三爺說了,這些東西都歸咱們處置,還有這水靈靈的小娘們,也是咱們的了,還有這一大箱一大箱子的宣紙,我記得大當家您用的那些宣紙可貴了,這些比您用的還要細滑溜,上麵還撒著金呢,定是更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