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陸南認識,正是白天時試藥的那兩位,都是林正天的心腹侍衛。
“你是領頭的?”林家侍衛拔下戰旗後,衝著東廠侍衛勾了勾手說道:“我叫朱開,是林將軍的貼身侍衛。”
東廠侍衛額頭冒著冷汗沒敢回應,陷入兩難。
“來,你過來,我跟你說兩句話。”朱開嘴角上揚,顯得無比自信。
東廠侍衛跨步向前,低著頭,柔聲解釋道:“廠督有令,我們也是沒有辦法,還請壯士不要為難我們。”
“啪!”
東廠侍衛一愣,沒想到朱開會這麼突然的動手。
“啪啪啪。”
又是連續三個耳光,打的東廠侍衛嘴角都是鮮血,牙都飛了出來,這個朱開手勁實在是太大了。
“這個人,看好了,就是這個叫陸南的。”朱開麵無表情的指向陸南隨即又衝著東廠侍衛喊道:“他是我們林將軍的好友,你們若是在敢放肆,那你就試試東廠的營房能不能扛得住我林家鐵騎一次衝陣,回去告訴魏忠賢,天下腳下,輪不到任何人放肆,這大明朝的天,還沒變呢!”
“是,小人記住了。”東廠侍衛捂著嘴巴,沒敢犟嘴。
朱開得理不饒人又說道:“剛才行凶的人留下,其餘的趕緊滾蛋,不然老子全給你們腦袋割下來。”
東廠侍衛挨頓打能忍,可把自己的人留下那肯定是忍不了的,因為人一旦留下,那絕對無生還的可能,這太丟人了。
“看在我家廠督的麵子上,兄弟給一條生路吧!”東廠侍衛咬牙說道。
朱開仰著頭,一臉的傲氣:“不行!”
“憑什麼?就是是我們觸犯了大明律應該是刑部處理,跟你們林家軍有什麼關係?”東廠侍衛雙手握拳,歇斯底裡的反駁這。
朱開橫步向前,拉開身子,果斷的抽出腰刀直接架在了東廠侍衛的脖子上,瞪著眼睛戳戳逼人的喊道:“就憑老子是林家軍,要麼留下的人死,要麼你們一起死,今天就是魏忠賢來了,事也得這麼辦。”
話音落,酒樓下響起陣陣馬蹄聲和戰馬嘶吼的聲音,陸南好奇的伸出頭一看,頓時一驚。
好家夥,近百名鐵騎彙聚於此,橫刀立馬,威風無比。
“給老子說話。”朱開把腰刀又往前湊了幾分,已
經見了血跡,可見他真不是說玩笑話,如果東廠侍衛執意不留下人,那麼朱開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動手。
東廠侍衛沉思半晌後,扭頭看向最把邊的兩人有氣無力的說道:“你們二人留下,我回去跟廠督複命。”
兩人到是很硬氣,直接把手中的兵刃丟下,當然了,也不排除兩人沒有意識到問題嚴重性的可能,還覺得東廠能保住他們呢。
收拾了東廠的侍衛後,朱開很懂禮數的讓過了半個身子衝著陸南說道:“我家將軍有請,請兩位移步林府一敘。”
“好,我收拾一下,隨後就去。”
“那我在樓下等二位。”
“有勞,多謝!”
“舉手之勞而已。”
三言兩語間,陸南對林家軍有了初步的一個了解。
你要跟他們是朋友,他們肯定對你客氣有加,而且十分熱情,可你要是惹了她們,那絕對說多一句話都
不說,直接就拔刀,相當利索。
“果真是天下誰人不識君,林正天真是霸氣,怪不得能力纜狂瀾距後金於遼東九鎮之外呢!”
“姑爺,你怎麼能猜到林府的侍衛會來?”
“因為如果我是林正天的話也一樣會這麼做,什麼是朋友,那就是我幫幫你,你幫幫我,不要怕麻煩,這是一個過程,我隻有欠林正天一個人情才能供出福祿止痛散,而拿了藥後,林正天也才好跟我談蘇家的事宜,這是我跟林正天的默契。”
阿福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能救老爺就好,事不宜遲我們快去林府吧!”
“掐著你耳根子說多少遍了,要沉得住氣,慌什麼,天塌了不成?”
“老爺還在大牢內呢,我怎麼能不急啊!”
“怕了你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