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妃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孽障!說!是不是你給芳芷下毒?”
下毒?
她趕忙擺手:“冤枉啊!妾身可沒有給她下毒!”
“那日隻有你進入了芳芷的房間,知道她的荷包放在哪裡,不是你還能是誰?”林氏怒聲道:“你說!你為何要給她下毒?芳芷自從加入赫家,與你都未見一麵!你們能有什麼仇怨?”
趙姨娘被她說的麵色漲紅,大聲喊道:“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是我下的毒?誠如你所說,我與她從未見過,為何要害她?”
“那荷包中的覃草可是你放的?”裳若依冷聲說道。
“什麼覃草?我聽不懂!”趙姨娘一副我沒做,你們純粹就是在冤枉我的樣子,委委屈屈地跪坐在地上,淚眼婆娑:“妾身知道,如今在這赫家唯有我一個妾室,身份地位自是最末,但是你們也不能因為這樣就這般隨意冤枉我啊!”
不得不承認,趙姨娘是十分美麗的,這梨花帶雨的模樣,還真有幾分我見猶憐的味道。
但是在座的皆是女子,她這副模樣自是沒有人買賬。
“趙姨娘不用拿這嫡庶的身份說事,先前還在王府中時,旁人不知,但我是知道的,爹爹什麼都是先緊著姨娘院子裡的,每次出征回來有什麼新鮮玩意兒若隻有一份,那必然會進你的院子,娘親與我見都未曾見過,若娘親真是將身份看得如此重,還在王府的時候,就會將你發落了。”赫韻怡撇撇嘴道:“還真是從未見過姨娘這般顛倒是非黑白之人。”
趙姨娘擦擦眼淚,低聲說道:“但是下毒之事我從未做過,你們這般不就是要屈打成招嗎?”
裳若依冷笑一聲:“趙姨娘,你知道什麼叫覃草嗎?”
趙姨娘搖搖頭。
她確實不知。
“覃草是生長在極寒之地的一種毒草,毒性甚大,甭說食用,便是聞到覃草的氣味,都會中毒,這種毒草本身有一股異香,這異香便是從這毒草身上的粉末中發出的,沾染以後很難祛除,正因如此,在芳芷他們房中伺候的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沾染了這種氣味。”
祥玉幾人聞聞自己的身上,好像的確如少夫人所說,她們身上有淡淡的香味兒,許是她們聞得久了,便不覺得很明顯。
此時在正廳中,這個味道就
明顯很多了。
裳若依看著趙姨娘,隻見她眼中閃過一絲慌亂,裳若依便知道,自己猜的果然沒錯。
“你說這些,跟我有什麼關係?”
“怎麼沒有關係?你明明與芳芷不熟,甚至說與整個三房都不熟,你的身上為什麼會有覃草的味道?”
“我前些時日去過她的房間,詢問她有無懷孕生子的秘方,許是那個時候沾染上的。
“嗬嗬。”裳若依淡淡地笑了,高深莫測地看了她一眼:“是嗎?那為何趙姨娘此時身上的味道比祥玉幾個整日在房中伺候的丫鬟還要濃?”
什麼?
“怎麼可能?”趙姨娘趕忙打斷她:“我明明洗手了!”
她話音落下,算是不打自招了。
趙姨娘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悻悻地閉上了嘴。
“真的是你!”林氏站起身,走到她跟前,狠狠地在她臉上打了兩個巴掌:“我們三房與你無冤無仇,為什麼要下此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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