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波轉頭看她,“不是粗俗,是本我了!”
“哈!說的也是!我本來就是俗人一個。”楊曉水
笑。“對了,真的謝謝你,沒你,我一定開不成畫展,我的畫展很成功,居然有人訂購了我的畫!”
“你一定會成功的,你現在可是我公司的簽約青年小畫家,小妞好好的,將來給我們公司創造更多的價值來啊!”
“靈波,我沒想到你開了個公司,更沒想到一年不到,你網羅了這麼一批人才,每個都是精英呢!”
靈波依然是淡淡的語氣,並無任何的得意,隻是輕聲地說:“無論我承認與否,靠我自己的能力,沒有本錢,什麼都做不了!無論願意不願意,生在程家,才讓我有機會這樣做!從來,都是福禍相依,哪一個都離不開。”
她的話,讓曉水微怔。
“我說美人,兩位美人,你們聊完了嗎?”突然一道清朗的嗓音從身後傳來。
正是肖恪,曉水有點無奈,轉頭看他。“你怎麼來了?”
“接你回去啊!打電話很久了,也不回,急死人了知不知道?”肖恪說的理所當然,他要回去繼續耕耘。
靈波也緩緩轉頭,看著肖恪神清氣爽的樣子,完全不似前三年那一副要死要活的屎樣,不由得出口調侃了句:“看來最近你是如魚得水,過得小日子風生水起啊!”
肖恪一聽,瞬間瞪大眼睛:“靈波,你現在真跟以前不一樣了,你學會戲弄人了啊?”
“我隻是想知道換個活法,是不是也挺有意思的?”
“那是當然了,人嘛,要開開心心的,每天都要開心,這樣日子過的才有質量嘛!”
“所以,你們回去趕緊的繼續調情吧,我也該回去了!”說完,靈波抓了電話,打給常羲:“常羲,把車開過來吧!”
放下電話後,靈波問他們:“要不要送你們?”
“好啊!送我們回去吧!”肖恪也沒客氣,他在巴黎沒有買車,反正也不會呆很久。“靈波,你真的讓常羲當你的助手了?”
“嗯!”靈波點點頭,“你有什麼要說的?”
“你不怕他跟他爸一樣,貪汙你公司的公款?”
“常羲是常羲,他爸是他爸。而且常振林所貪汙的公款常羲並不是受益人,他出國留學,完全是靠自己的能力,他拿了劍橋最高的獎學金,他母親把畢生的積蓄都給了他,沒有用常振林一分錢,到最後卻被反貪局帶進去刑訊逼供不堪忍受折磨和羞辱,最後忍無可忍上吊自殺。常羲背負著他母親所有的期盼,好不容易畢業,卻是得到這樣的消息。他,何其無辜?”
肖恪笑了笑。“他是林箏曾經的男友!”
“那又如何?他是常羲,不是林箏!”
這就是程靈波,從來誰是誰,都分的清清楚楚。
“靈波,你真是個奇女人!”肖恪由衷地感歎。“讓人真的是不得不佩服你!”
“彆拍馬屁了,我不喜歡一些空話!車來了,我們走吧!”
果然,話一說完,車子已經到了,常羲下了車子。在看到肖恪時,麵無表情,完全是一副冷麵,誰都知道這個年輕的男人內心的煎熬,二十三歲失去父母,留在異國他鄉,國內已經沒有他的立足之地,誰都知道他是貪官之子,在國內,即使他有很高的學曆,隻怕都沒有立錐之地,畢竟這是個很現實的社會。
沒有多言,常羲下車後就到後麵打開車門,讓靈波上車。
“走吧,還愣著乾嘛?”靈波看肖恪和楊曉水。
“行啊,常羲,以後跟著靈波好好的乾,你一定前途無量!”肖恪打開副駕駛的位置,曉水跟靈波一起
坐後麵。
常羲並不多言,隻是說了一句,卻讓肖恪和曉水都很佩服,他說:“程小姐的知遇之恩,我會一生銘記在心!”
一句話,不虛浮,不誇張,很是平靜地說出口,就什麼都不說了。
送肖恪和曉水回去後,靈波囑咐了曉水一句:“曉水,你把歐陽希莫的公寓收拾利落,回頭還給他!”
“好!”小水已經搬回了肖恪的公寓。
靈波現在住在巴黎近郊的一處莊園。
車子在暗夜穿行,回到了莊園。
下車的時候,靈波問常羲:“林箏的傷怎樣了?”
“徐馳傳來的消息說,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常羲回答道,同時又有點擔心:“程小姐,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說!”
“她會記仇!”常羲道。
程靈波淡淡地點頭:“你怕?”
“不!我隻是怕她對你不利!”
“那麼你呢?是不是舍不得對她下狠手?”靈波反問了一句。
常羲一頓,沒有說話。
“常羲,通過我的觀察,林箏這樣的女人不值得你深情相對!一個拿感情當工具拿愛人當棋子的人,不值得你深情相對!”
“是!您說的都對!”
“希望你真的銘刻在心!”靈波淡淡地說完,進了彆墅大廳。,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