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懲罰!
有點想他,儘管他找了彆的女人,可是還是有點想他,不是有點,是很想,想著想著不由得眼眶紅了起來。
開燈,換鞋子。梁墨染耷拉著腦袋去了廚房。
下午沒吃飯。晚上炒吧!
洗了澡換了衣服,跑去廚房,開始洗洗涮涮,一口氣炒了四個菜,她這不是宵夜,這成了主餐了。
端上了菜,解了圍裙,在廚房裡盛湯,突然身後突兀地響起低沉鬼魅般的男聲,“誰準你半夜炒菜的?”
梁墨染很明顯嚇了一大跳,急忙回頭,隻見路修睿就立在廚房的門口,麵容冷淡,五官深邃的人神共憤。
他裹了一件白色的浴袍,屋裡已經放了暖氣,很暖和了,所以他穿的很少,長浴袍的腰間係了個袋子,頭發還在滴水,透著幾分慵懶,而那水滴順著發絲緩緩的低入了衣領處的肌膚上,慢慢的往下滑,極儘佑惑的滑入衣服最深處。
他的眸子微微的眯起來,發絲散亂,那雙利目,卻透出一絲炯亮光芒,熠熠生輝。
梁墨染就這樣看著他,一時間有點沒有辦法回神!
他居然在家裡,她剛才怎麼不知道?
還是她炒菜的時候他回來了,她沒有聽到?
“你,你回來了?”她突然有點緊張,原本想質問的話,居然一句也質問不出來,最後居然化為了一句話:“哥哥,你吃飯了嗎?我炒了菜!”
他眸子又是一凝,然後走了出來,沉聲的開口:“還在酒吧打工呢?”
她點頭,趕緊盛了湯,又拿了筷子勺子給他也添置了一副碗筷。
他在餐桌前坐下來,姿態隨意,那浴袍微微敞開點,露出精壯的胸膛,下麵的衣擺也是分開了點,長腿修長筆直,腿上有點汗毛,格外的性感。
就那麼坐在那裡,看著她,見她愣在門口發呆,他的視線轉過去,對上她的,冷冽的男聲想起來:“我問你話呢!”
梁墨染猛然回神,扁扁小嘴:“嗯啊,打工呢!”
“最近一直打工?”他繼續問,卻沒有問那天的事。
“嗯!”她回答的很老實。
“沒人接?”他挑眉。
“誰接?”她反問。然後終於抬頭對上他的眼睛,這次沒有躲閃。
路修睿卻不說話了,然後低頭看了看桌上的菜
,拿起筷子,居然開始吃東西。
梁墨染有點生氣,一句話說半句,這算什麼事啊?真是彆扭死了,不行,她要爆發。
於是,就直接開口:“那天你為什麼不下車?”
“哪天?”路修睿反問。
“就是那天約好的四點鐘,你為什麼到了看到我同學不下車?”她想起來那天就委屈,很彆扭,憋著難受的要死,非要問出來。
“哦!”他哦了一聲,似乎想起來的樣子,良久,卻是問道:“我為什麼要下車?”
這人什麼人那?梁墨染氣的瞪大眼睛。“你這
麼矜持做什麼?”
“怎麼?許你們放簜不許我矜持嗎?”他反問的很毒,梁墨染被反問的都卡住了!
他矜持?她們放簜?!
“出於禮貌,見麵打個招呼怎麼了?那是我的宿舍室友,我的同學,你停下來,又突然開走,你就是看不起我同學!”
“我憑什麼要看得起她們?一群丫頭片子我有這義務要見嗎?”他似乎不認為他錯了。
梁墨染發現溝通很苦難。忍不住將拳頭輕握,低低地叫道:“那你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啊?這麼看不起人?你就不跟人來往啊?”
“這跟你有關係嗎?”他反問,很是隨意,那種語氣漫不經心,似乎很不屑,很輕蔑。
梁墨染呆了下。“沒關係你跟我上——床乾嘛?”
“我上——床的女人多了去了!我都得跟她們有關係嗎?”他散漫的語氣,如此的欠扁。
心,驟然一疼,梁墨染臉色瞬間慘白。
是的!
他有女人,不是嗎?
那話,如沉重的鐵錘一般砸進了她的心窩子,疼的她窒息,耳畔嗡嗡盤旋。
他根本就沒有把她當回事,他不在意。
他把她當成了那些女人之一。
他有這個資本!
梁墨染低著頭,盯著桌上的飯菜,怔愣了半晌,握著的拳頭,無力的鬆開。
路修睿隻是瞥了一眼她,然後拿著筷子吃東西。
他很優雅的夾菜,一點胃口都沒有被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