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呼吸,深呼吸,然後突然就笑了。
她坐了下來,不說話,先吃飯。
喝湯,吃菜,一句話不說,臉上卻是有著微笑。
路修睿本來在吃菜,卻是看到她笑著喝湯,賣力的吃菜,眼神一滯,眉毛也微微擰了下。
梁墨染吃的不少,吃完了,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然後,這才開口:“好!算你狠!想跟她們有關係?老娘不把你榨乾了就不姓梁!”
說完,她繞過桌子,走到他身邊,一低頭,伸手扯住他浴袍的領子扯著就要把他扯起來。
路修睿一滯,順勢站了起來,看這不自量力的小丫頭,緩緩的,不疾不徐地問道:“請問你打算怎麼榨乾了我?”
梁墨染臉一紅,直言給出兩個字:“上你!”
路修睿的眸子一下深邃起來,晦暗不明。
梁墨染說完,神氣的挑起了下巴,揚了下下巴,那意思似乎在說,怎麼?你有意見嗎?
時間都變得靜止,他凝望著她,沒有動。
梁墨染一下覺得有點熱,臉上火辣辣的。
然後,聽到他說:“沒去上寶馬男?”
她一頓,心裡一驚,該死的,把她跟許繼來想的那麼齷齪,她是見誰都上的那種女孩子嗎?可是真的好生氣,她氣的咬牙,吼他:“你能上彆的女人,我為什麼不能上寶馬男?”
她發現寶馬男這個稱呼真是很…
好吧,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路修睿眸子一凜,危險起來。那冷若冰山的俊容愈發沉凝,緊盯著她,危險至極。
梁墨染心一下子害怕起來,頓然覺得心裡狂跳不止,本能想逃。
然,剛一轉身,手還沒鬆開,就被他猛地扣住腰。手腕也被有力的大手扣住,接著她的身體撞上她的胸膛,他身上特有的味道眩暈了她,頓時梁墨染就驚慌失措起來。
她掙紮著,喊:“放開我,你這個自以為是的大野驢!”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他皺眉,越來越危
險。
“大野驢!”她不怕死的罵他,豁出去了。
“看來你還真是學不乖!”他語調沙啞,愛昧,危險。
“你能把我怎樣?”她瞪著他的眼睛,試圖掩蓋自己的心跳。
“讓你知道什麼是有關係!”他的手扣住她的手,扯著他進了他的臥室。
晚上回來時,看到床單又換回去了,他就知道出自她之手,那時就想懲罰她,看來今晚她不自覺,他是一定要出手修理她一下了。
人被摔在大床-上,梁墨染猛地跳起來,衝過
來,一下衝進了他的懷抱裡。“摔死我了,就你會摔啊?”
說著,她扯他的浴袍,伸出小手扭他的胸膛上的肌膚,她揍不過他,還不能掐,不能扭嗎?
可是,那小手沒有扭疼他,反而挑起一陣異樣的酥麻。
一個用力,他將她推倒床-上,然後自己也覆蓋上去…
“路墨墨,彆挑釁我,否則…今晚你休想睡覺…”
“你也得有這本事!”她叫,臉卻紅了個徹底。
“那誰有這本事?寶馬男?”他挑眉,唇已經吻著遊向她泛紅的頸項,不知是在逼供,還是情不自禁。
梁墨染冷哼:“許哥哥就是比你氣質好,比你溫柔,比你懂哄女孩子開心,比你大方,你就是見不得人悶騷!”
“那麼跟他出去的時候,你心裡在想誰?”
“…”梁墨染囧了!
是了,她發了信息給他!自然是想的他了!
可是,可是他也沒回電話啊!
他俯下頭來,忽然妖冶一笑,抵著她的唇問:“現在呢?現在你心裡想的誰?”
梁墨染一愣,現在想誰?她誰也沒想啊?可是話一出口就變味了:“想許哥哥!”
“好!”他冷笑。“跟他做了嗎?”
她心裡一顫,忽然忍不住微微有點激動,推了他一把:“關你什麼事?我願意跟彆人做,就像你跟彆的女人做,這跟你有毛關係?”
路修睿居高臨下看著她失控的表情,唇角有絲妖嬈的笑意。“這樣啊…”
“你乾嘛?”她已經預感到他似乎要給她危險了。這有點可怕。
他笑起來,“要你知道什麼是絕對懲罰!”
梁墨染怔住,大眼睛忽閃忽閃瞪著他,發出桀驁不馴的宣言:“我不怕!”,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