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8章 無比諷刺(1 / 2)

權少的獨家寵愛 賀允 7753 字 9個月前

無比諷刺

回到家,曹澤銘還沒有回來,她去了書房,拿筆寫了一段字。

很簡單的一段字。

澤銘,我一直以為這個世界上很多男人和女人的結合,一開始都不是源於愛情,可是他們中很多人的婚姻一樣可以相濡以沫,細水長流,最後凝結成深沉的愛情。我以為我們可以這樣,原來不是。無論你我如何努力,我都達不到你內心的要求。我很害怕,我怕最初的初衷都被忘記了。我知道你很苦惱,我知道你很愛我,我也有想要跟你度過一生一世的美好願望,無奈現實很殘酷。幫我辭職吧,我要離開那個單位了,出去走走。如果我回來,你還能確定你的心能夠接納我,我會毫不猶豫地投向你的懷抱的!如果你做不到,我們就平靜的結束吧!彆找我,我會很快回來的

。隻是出去散散心而已。

寫了名字,日期,就這樣放下,她收拾了簡單的行李,出門的時候,查看了自己的卡,算起來都沒有多少錢。她覺得很諷刺,人很多時候想瀟灑,現實卻是很拮據,這卡裡總共都沒有幾個錢,一萬都不到,其中六千還是顧風離照顧得到的!

她把曹澤銘的卡放在了書桌上,連同自己寫的那張紙條,一起放在那裡。

她想,這些錢,能到何時就到何時吧!

從家裡出來,夜色很沉,打了電話叫出租車,然後直接去了鄰縣,之後第二天輾轉上了火車,一路向南,毫無目的。

火車上,她把手機的卡拿出來,從普快火車敞開的

車窗裡扔了出去。

完全安靜了,她覺得沒有電話,真的很平靜。

第一站在距離雲海八百裡的一座城市下來,這裡是一座小城,聽說這裡民風質樸,她從這裡下車。

午餐吃了一碗泡麵,雖然簡單,卻很愜意,這大概是她做過的最大膽的舉動,不去想任何人,不在意任何人,自己自由自在的旅行。儘管不知道明天會怎樣,但是,她卻知道路在自己的腳下。

“姐姐!”喬以陌走在路上,突然被人拉住,是個年輕的女孩!“姐姐,真的是你!”

喬以陌一愣,轉頭看到對方,眼神瞬間犀利,隨後眯起,冷漠的說道:“我不認識你,你認錯人了!”

說完,她扭頭就往外走,不想理會這個女孩子!

隻是細細去看的話,這個那孩子跟喬以陌還是有幾分相似之處的,臉型極像,隻是眼睛不太像,那雙眸子比喬以陌的眸子要柔弱幾分,眼底都是水波,不說話就給人一種滿腔柔情無處言說的意境。

女孩又拉住她的手。“姐姐,你不要走!”

喬以陌頓住,扭過頭,冷漠的看著她。“我不是你的姐姐!”

“姐姐!我錯了!”那女孩小聲叫道:“我,我不該偷你的錢!”

***

喬以陌聽到這句話,再聯想到自己突然到來這座城

市,如何遇到紀小純的?這太巧合了吧?最近被遲雲的局攪得有點多疑,不得不多想。

生便有時候很殘酷,不得已的時候被環境所逼,對自己殘忍,也一種不得已的手段。

麵對眼前這個女孩子,時隔一年多後突然在異地他鄉的道歉,她又如何不懷疑她的險惡用心呢?

那女孩一臉愧疚的神情:“姐姐,我知道那是你的學費,是我拿了你的錢,與媽媽沒有關係的。我——”

“我根本不認識你,你真的認錯人了!”這件事是喬以陌的痛,極致之痛,如果沒有這個,也許她的命運會改寫。但是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無論對錯,她都知道,她自己占了絕大部分的責任。“請你讓路!”

“姐姐,親媽要死了!”紀小純不讓開,還是在喊。

喬以陌愣了下!這個話,曹應之也說過的,她當時根本沒在意。梁青真的要死了嗎?不過誰不會死呢?死很容易的,活著才是最難的。

“姐姐,我找了你好久,找不到,去看看親媽吧!她真的快死了!”紀小純繼續開口:“無論如何,都是我的錯,跟媽媽沒有關係,是我拿走了你的錢,是我用你的錢救了我養父母家的妹妹,我知道你恨我,但這事跟我們親媽沒有關係,真的!”

喬以陌聽到“親媽”兩個字,隻覺得諷刺。

“姐姐,我知道你——”

“說吧,有什麼目的?”喬以陌很直接地打斷她的話,“你又如何知道我在這裡的?有什麼陰謀有什麼目的你自己說清楚,這次又想算計我什麼?”

她可不認為她這樣巧合的出現會隻是巧合,喬以陌已經不是三歲的孩子了。

紀小純一怔,眼神有一絲的躲閃,猛搖頭:“沒有!姐姐我就是巧遇你,真的是巧遇!”

“是嗎?”喬以陌輕哼一聲,聲音異常的清冷:“紀小純,你覺得這種巧遇的幾率真的那麼高?我就該信呢?”

“真的沒有,姐姐!”紀小純還在裝無辜。

“我說了不是你的姐姐!”喬以陌也很冷漠,既然這樣算計,一年前如此,一年後還是如此,那就更沒

有必要縱容和寬容了。

紀小純忙著喊:“我還你錢,我還給你好不好?你去看看媽媽,媽媽真的快不行了!”

喬以陌還是那麼冷漠,“說吧,誰讓你過來的?是跟蹤我一路過來的吧?製造這種偶遇的戲碼,覺得我就會信了是嗎?”

紀小純還是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可是在喬以陌看來,真的太假了,到如今,很多的巧合,她都無法去信任人了。

“姐姐,真的不是,我也沒有想到會遇到你!”紀小純小聲說著,低下頭去。

看著紀小純那張略帶著蒼白卻又極平靜的麵容,裝的還是跟一年多以前來找她的時候一樣,那次突然的

來,這次還是如此。是不是紀小純一直覺得她就是那種在一個地方跌倒了就永遠爬不起來的那種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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