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世人皆知陛下寡情,能與之長久往來的,必不會是一般人物。
隻是一個偽裝成失憶的書生,另一個假扮成了路過的客商。
還自以為自己對外的身份天衣無縫。
隻是一日下來,兩人都沒弄明白,陛下到底與誰一直書信往來。
總不能是客棧的年輕老板娘吧?
周恒和周淩瑜兩人又互相防備試探了一番,發現對方也不比自己知道多少,於是安心下來,想著自己還有可能占得先機。
於是在各有心事的前提下,默認互不乾涉,各憑本事。
送走周恒之後,周淩瑜悄悄把隨行的幾個謀士都叫到了身邊,想聽聽他們有何高見。
幾人也是麵麵相覷,說不出任何有見地的話。
周淩瑜麵上不顯,心裡卻極為不悅。
每每這時候,他總忍不住想起幼時跟在太子膝下,見到過太子身邊的謀士,每每太子問話,都能口吐珠璣。
可以說早些年太子能被陛下立為太子且倚重萬分,那位謀士居功甚偉。
可惜後來太子過世,那位謀士也請辭離開了。
一想到這兒,周淩瑜就忍不住扼腕歎息。如果不是他當時太過年幼,必定留住那位謀士輔佐自己。
可惜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歎息一番,周淩瑜正準備熄燈睡覺,卻聽見屋頂傳來了人打鬥的聲音。
眉心不由得狠狠一跳。
他這趟出來帶的人手不算很多,這裡離扶桑族僅隔著一片大漠,可千萬彆出什麼意外!
此刻屋頂的打鬥,卻和他一丁點兒關係都沒有。
袁商的房間就在時荔臥房隔壁,如今軒轅麟不在,他睡覺都得睜著一隻眼睛。聽見屋頂有聲音時,直接越窗而出,發現了一個黑衣蒙麵人想要鑽進時荔的臥房。
兩人立刻動起手來,這才被周淩瑜聽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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