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替溫詩情惦記她的嫁妝和東西,真是好大一張臉。
劉麒函要說的話被堵了回去,臉色一時有些難看,瞪著眼睛看向時荔,還想找機會發作。
時荔可不給他這個機會,徑自進了裡屋。
“呸!真是太不要臉了!”
進了屋關了門,丫鬟都看不下去劉麒函的做派,狠狠罵了一嘴。
時荔瞥了她一眼,她又馬上捂住了嘴巴。
“放心,我的東西不會隨便給人糟踐。”
時荔坐下來端茶喝了一口,不過說起藥材,她也想起了予墨,“你等下讓人去問問徐大夫,予墨那邊要是需要什麼珍貴的藥材,讓他列出來給我,能幫就幫一把。”
時荔對劉麒函和溫詩情吝嗇,但是對幫助過自己的人,可一點兒都不吝嗇。
尤其予墨這個人,第一眼看見就覺得非池中物,又在山上救了她,怎麼著感謝都不為過。
丫鬟連忙點頭稱是。
說來也巧,徐大夫看過予墨的母親,還真的開出了方子。
其中確實有兩味不太好得的藥材,予墨跑遍了整個揚州城都不曾買到,最後無奈來到鋪子,想問掌櫃有沒有門路幫忙。
掌櫃也確實賞識他,認真地想了想,最後有些無奈搖頭。
“藥材這麵,我確實沒有門路……要是在蘇州就好了,咱們東家在蘇州有好幾間藥鋪,什麼藥材都能尋到。”
予墨無奈地低下頭,“麻煩掌櫃了,我再想想辦法……”
他的心裡萬般無奈糾結。能請到徐大夫,他對時荔感激不儘,可眼下又缺了藥材,實在是沒有辦法。
心事重重地回到家裡,就看見徐大夫正在院子裡處理藥草。
看見他回來,隨口問道:“藥材買回來了?”
“有兩味藥……滿城都尋不到。”予墨握緊手指,又羞又愧。
徐大夫看了他一會兒,似乎也理解,長歎了一口氣。
“那兩味藥的確難得,也怪不得你,我等下琢磨看看,能不能找彆的替代……”
“徐大夫,什麼藥材這麼稀罕呀?”一道聲音,忽然從門外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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