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這個……
服部平次看了看江夏,又看了看隔間門,狐疑道:“你是怎麼打開的門?”
他確定自己剛才鎖門了,畢竟這裡的]門,不鎖就會自動處在打開的狀態。服部平次詫異道:“我好像聽工藤說,你不太擅長撬鎖。”
江夏謙虛道:“確實不擅長,運氣好弄開了。”
……撬鎖又不是什麼必備技能,讓傀儡黏土在裡麵胡亂頂一頂就好了。
他轉向門口:“走吧。”不要在這種人少的地方自閉了,既然是劍道主將,就在觀眾麵前好好發揮你的特長。
……
“嗯?終於出來啦。”洗手間門口,遠山和葉不滿地看著服部平次,“竟然臨陣脫逃躲到了這種地方,比賽就那麼可怕嗎?”
“你懂什麼,這是我的戰術。”服部平次餘光瞥了一眼江夏,哼了一聲,“到決賽之前,我都要好好保存體力,迎戰京都的那個家夥。”
遠山和葉一怔:“那個家夥?”片刻後,她想起了什麼,“哦,你是說那個跟工藤長得很像的衝田啊。”
服部平次點點頭,指了指自己耳後。
江夏轉頭看過去,認真看了好幾眼才發現,那裡有一道淺淺的疤。
“去年他用那劍法,把我這裡劃傷了。”服部平次回憶著上一次的經曆,“我當時想繼續比,但是主辦方不讓,說什麼流的血太多了……哼,如果不是他們攔著,我早就拿到冠軍了。這次我一定要跟他一決雌雄!”
江夏對服部平次的雌雄不感興趣,倒是有點好奇另外一個工藤臉是個什麼樣的人。沒準好好發掘一下,又是一個不錯的偵探……
正想著,旁邊忽然傳來一聲怒喝:“你什麼意思?!”
這句咆哮回蕩在走廊裡,震耳欲聾,把整整一排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去。
江夏他們也不例外。
轉頭一看,就見一群大學生模樣的人,此時正圍在牆邊。
而牆角則倒著一個醉醺醺的男人。
從身上的製服來看,他們像是同一個劍道隊的隊友。
剛才出聲的那個隊員說完,還是不解氣。他上前一步攥住了地上那人的領子:“這麼重要的比賽,你遲到就算了,居然還說什麼因為宿醉不能上場?!你究竟有沒有把我們這個劍道社放在眼裡!”
“哈哈,沒辦法啊。”擺爛的那人躺在地上,冷笑了一聲,“我好不容易求職成功,結果公司忽然倒閉了,我不喝酒還能怎麼辦?”
暴躁隊員更怒:“你要是覺得社團無足輕重,就早點退社!現在臨開場了,你非要這個時候買醉?!”
另一個隊員顯然也對此頗為不滿,他冷冷道:“彆管他了,讓垂見自己在這冷靜冷靜,我們先去準備比賽。”
幾人冷哼一聲,鬆開醉漢的領口,轉身離開。
擺爛的垂見篤史坐起身,打了個酒嗝,看著社員們的背影,很不爽這幾個人的態度:“我想喝酒就喝酒,還用挑日子麼——說到底,你們有什麼資格對我指手畫腳?”
他忽然想到什麼,露出一點滿是惡意的微笑:“逼急了,小心我把那件事捅出去。你們誰也彆想好過!反正我現在一無所有,光腳不怕穿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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