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未紘,嗯,嗯,我到了。」
女白領聽了一會兒手機裡的聲音,笑道:「我分手的事,怎麼能怪你呢,要怪也隻能怪門肋劈腿——你這麼好,會被人喜歡是很正常的事。
「哈哈,彆說什麼搶不搶的,一個男人,哪裡抵得過我們從小到大的友誼。是他自己太渣。我還得謝謝你幫我認清了他的真麵目。
「好啦,不提那個掃興的家夥了。我記得你
喜歡那家店要出新款了,你買上了嗎?那裡的衣服很適合你。
「嗯嗯,好,我知道啦,明天見。」
她正要掛斷電話。
但這時,聽筒對麵的人,忽然有些焦急地打斷了她:「等等!那個……」
女白領很有耐心:「怎麼了?」
對麵的人小聲問:「我們……是好朋友對吧。」
「當然啦。」女白領笑得很溫柔,「這輩子都會是好朋友!我們的友誼不會改變。」
「嗯!」朋友開心了起來,「那你早睡,我不打擾你了,明天見!」
女白領掛斷了電話,這一次沒人再打斷她。
她看著自己的手機,臉上笑容轉冷:
「沒錯……這輩子都是好朋友。」
江夏幫灰原哀拖著她的迷你行李箱,和其他幾個人一起,到了那位英國太太所在的彆墅。
門剛打開,一隻雪白的長毛貓跳了出來。
它看了看眼前的一群陌生人,跑到江夏腳邊,開心地蹭了蹭。
江夏低頭看著自己黑衣服上多出來的白***毛:「……」還是乾飯貓好,從來不掉這種東西,就算掉了,一收傀儡也就都消失了。
不過他還是蹲下身,手法嫻熟地摸了摸白貓的腦袋,把它擼出了呼嚕呼嚕的聲音:當初還得多虧這隻貓主動跳上他的腿,他才有了理直氣壯出國玩的機會,省了不少事。
「維納斯看上去很喜歡你。」
富太太穿著一身華貴的居家睡衣,沿著樓梯走了下來,笑眯眯地看著他們:「旅途辛苦了。我讓人收拾出了很多客房,你們可以選自己喜歡的入住——對了,接下來有什麼遊覽計劃?如果不知道該去哪裡,我可以幫你們找幾個導遊。」
柯南踏著這片傳說中福爾摩斯踩過的土地,滿心激動:「謝謝您,不過不用了,我們可以自己逛。」……如果讓導遊安排行程,去福爾摩斯景點的時間,恐怕要縮短。
江夏倒是忽然想起一件事——印象裡,有人會在溫布爾登的賽場上,搞一場轟轟烈烈的爆炸。
這樣的人,殺氣一定很多吧……
他於是若無其事地問了一下溫布爾登網球賽的事。
「嗯?那場比賽啊。」富太太思索了一下,「那你來早了,還有一個月才開賽呢。」
江夏一怔。
「你對它感興趣嗎?」富太太不知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既然這樣,你們可以在我家住上一個月——你們也看到了,我的房子很大。平時隻有自己和保姆住,實在太冷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