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內,這便是林娘子家。”
黑沉沉的夜裡,幫閒高狗兒挑著燈籠,引著高衙內和十多個舉著火把、挎刀佩劍的護衛和幫閒,來到一座宅院前。
黑黢黢的門樓不算低矮,看得出曾是個殷實人家。
隻是院門緊閉,門外不掛燈籠、門房不見傭人,磚縫裡擠出叢生的衰草,顯得淒涼、破敗。
高狗兒諂媚地討好高衙內,猥瑣地說道:“衙內快進去吧,隻有林娘子一個人在。”
高衙內眼泛淫光,卻有顧慮:“確定隻有林娘子一個人?”
高狗兒連連保證:“衙內放心,確定隻有她一人。林衝隻怕已經被陸謙害了,小的又把張教頭和那使女抓了,哪還有什麼人?
“以防萬一,小的順手把林娘子綁在了床上,雙手綁在床頭,雙腳綁在床尾,嘴裡塞了棉布,就等著衙內您儘情享用。”
高衙內差點兒流了口水:“好好好,事後爺好好賞你。”
高狗兒眉開眼笑,千恩萬謝,對一眾隨從說道:
“你們在外麵等著,任何人不得進來攪了衙內的好事。”
囑咐完,推開院門,打著燈籠在前麵帶路。
走前廳、穿火巷,進入一道月亮門,來到了內宅。
內宅房門虛掩,裡麵漆黑一片,連一盞燈也沒點。
接過燈籠,讓高狗兒在房門外等著,高衙內推門進屋。
“娘子莫怕,我來陪你了。”
高衙內的眼光落在那張幔帳低垂的雕花木床上。
木床一陣劇烈晃動,“吱吱呀呀”亂響。
床越晃,高衙內就越興奮:
“心肝寶貝大美人喲,你快把爺給想死了。”
高衙內隨手將燈籠掛在牆上,迫不及待寬衣解帶,三五步便將身上的狐裘、錦襖、內外的衣服脫了個乾淨。
他急不可耐地鑽進幔帳裡,卻頓時嚇得像是見了鬼。
床上之人哪是林娘子,分明是一個腦瓜鋥亮、胡須濃密、目露凶光的胖大和尚。
高衙內驚叫一聲,轉身要跑,卻被和尚一把卡住脖子提到床上,砂鍋大的拳頭鐵錘一般落下來……
第一拳,天旋地轉,耳朵失聰、眼睛失明;
第二拳,胸骨碎裂,大小便失禁;
第三拳,眼前聚攏來身著白衣的牛頭馬麵……
……
時空亂流,宇宙錯亂。
……
“衙內,這便是林娘子家。”
黑沉沉的夜裡,幫閒高狗兒挑著燈籠,引著“高衙內”和十多個舉著火把、挎刀佩劍的護衛和幫閒,來到一座宅院前。
這“高衙內”如墜五裡雲霧。
他叫高展,與《水滸傳》裡的花花太歲“高衙內”同名,卻是二十一世紀繼承了家產、混吃等死的富二代。
剛才還在床上跟一位趙姓當紅女星講解“水滸風塵”,一陣心絞痛後就莫名來到這個地方。
抬頭看,眼前黑黢黢的門樓不算低矮,像古城彆墅,門前卻連個路燈也沒有。
再看看身邊的這幫人,一個個奇裝異服、挎刀提劍,連他本人的穿著也很怪異,外罩著狐裘大氅,裡麵穿著花花綠綠的絲綢錦襖。
高狗兒諂媚地笑著,討好高展:
“……衙內放心,林衝隻怕已經被陸謙害了,小的又把張教頭和使女抓了,家裡隻有林娘子一個人。
“以防萬一,小的順手把林娘子綁在內宅的床上,雙手綁在床頭,雙腳綁在床尾,嘴裡塞了棉布,就等著衙內您儘情享用,快隨我來吧……”
高狗兒對一眾護衛、幫閒說道:“你們在外麵等著,任何人不得進來攪了衙內的好事。”
囑咐完,推開院門,打著燈籠在前麵帶路,引著全無主張、行屍走肉般的高展走前廳、穿火巷,進入一道月亮門,來到內宅。
內宅房門虛掩,房內漆黑一片。
“衙內,快進去吧,林娘子正在裡麵等你。”高狗兒指著房內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