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我們都是土匪習性根深蒂固的愣頭青,野慣了受不得管束的蠻橫人,桀驁不馴之亡命徒。彆人再想拉攏我們,也要想想付出的代價,值不值。
第三,我們也是知恩必報之人,我們就服對咱們有恩情的那些長官。同時也是告訴那些人,咱們背後也有人,不是誰都能拿捏的小狗小貓。
第四,這個黨務調查科可不是什麼好部門,專乾暗殺構陷之類見不得光的肮臟事兒。裡邊全是些陰狠毒辣的卑鄙小人。我就是要一次就徹底絕了他們招攬咱們的念頭,甚至不惜和他們翻臉成仇。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啊。”
周文沒說的是現在的中央黨部和校長可不是一條心,自己再怎麼鬨,那也屬於是校長這一係的人,你中央黨部能奈我何?
妙花聽完後嘖嘖有聲,讚歎道:“師弟你這腦袋真是被佛主改造過的,演一出戲背後居然有那麼多彎彎繞繞。還好我是你師兄,不然什麼時候被你賣了,可能還要幫你數錢。”
哎!哎!有這麼說話的嗎?師兄你嘴裡有毒?周文惱怒地瞪了妙花一眼。不再理會妙花那成功激怒周文後得意洋洋非常欠揍的表情。
周文轉頭對高小山說道:“山子哥,單憑今天的表現,還達不到我說的效果。我看這個姓關雖然長得人模狗樣的,但肯定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我就等著他再次出招,咱們真正做過一場,再殺他幾個人,把事情鬨大一點兒,效果就差不多了。”
啊?眾人都愣住了,還要殺幾個?還要鬨大點兒?
※※※
卻說許昌城來運客棧裡,關信正咬牙切齒地來回在院子裡繞著圈走,大背頭也在之前的沒命狂奔中變成了雞窩頭。周圍幾個手下都是戰戰兢兢,大氣不敢出,頭上冒汗筆直地站著。
關信此刻心裡有一萬個草泥馬在來回奔騰,“奇恥大辱,奇恥大辱啊!一個小小的少校,居然敢如此欺人,此仇不報枉為人,不讓他跪在老子麵前求饒枉為人,不把他剝皮抽筋老子這口氣難消。”
拿定了主意,就轉頭問道:“老孫,昨天讓你召集人,通知都發出去了嗎?能來多少?”
那個姓孫的隊長趕緊回答:“都發出去了,總部隻要手
上沒任務的都通知了,大概有兩百多號人,我讓他們都帶了長家夥,今天搭乘軍列,明天應該能到。周邊的弟兄也能來一百多人,加上我們,應該有四百出頭。”
“好!等明天到了,讓兄弟們好吃好喝一晚。後天一早,咱們就去城北莊,把那個姓周的抓來,老子要讓他見識見識咱們調查科的手段。”關信邊說邊把牙齒咬得嘎嘣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