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你迷上那小幡,直直盯著才會沒察覺,你當他們和你一樣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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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源山上,蒼空房內,楊文修一臉肅穆,雙手攔著門,問道:“師傅,你滿身是血的到底要去哪裡?”
一身紅衣的蒼空無奈的捂住額頭,愁道:“我哪裡有滿身是血?”
楊文修指了指屁股:“你屁股上濕了那麼大一塊,不是血難不成是師傅您突然又有了五穀之氣,尿了一身。”
“你這小子,到底誰是師傅!”蒼空怒道,但也回手摸了摸屁股,抬起手來卻是帶著鮮紅,他臉色白了幾分,倒沒有急著分辨了。
楊文修抿了抿唇,聲音微微帶著顫音,嘴角動了幾下才艱難似的開口道:“師傅,你不想說,我從小就不問,我現在也不會問,我不會問每次你以前每次閉關其實是去了哪裡,也不會問你現在為何要偷偷防空自己這麼多精血,隻是,你現在這麼虛弱,如果你連清淨決都捏不好,請你不論去哪裡都帶著徒兒吧,我什麼都不問,也什麼都不說,清源裡道君真人也不在少數,我跟在你身邊,你便是出山也方便許多,不是嗎?”
蒼空瞧著他,半響卻笑了起來,抬手摸了摸額頭,笑道:“你這小子到底在說什麼,怪不得一單火靈根,卻比你師傅我當年修行慢上許多,天天腦袋裡裝的是什麼。我不過出去散心,怎麼被你說的如此複雜。”
楊文修不說話,卻也沒離開門,倔強的挺在門前半步不讓。蒼空抬了抬左手,捋了一下袖口,便回身坐到椅子上了。楊文修瞧著他的動作,嘟囔道:“有消息就看唄,彆藏著掖著了,你一撅屁股,我都知道……”話沒說完,頭上便挨了一巴掌,聽得蒼空苦笑道:“到底是誰教你的,一撅屁股你就知道了什麼?怎麼嘴裡總是屁股屁股的。”
楊文修摸著腦袋,蚊子哼哼的聲音,不依不撓:“你教的。”
蒼空摸了摸左手衣袖,一臉苦惱的趴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