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ll,意料之中。那麼第二個問題”皮爾斯麵向何池表情嚴肅“他有留下什麼東西給你嗎?”
何池不發一言,隻是靜靜的看著對方。
“ok,我知道咱們中間並沒有建立起足夠的信任關係,但是不要緊,我們可以慢慢來,為了表示誠意請先看一下這個。”皮爾斯手上輕輕動了一下,遠處的大屏幕亮開,呈現的畫麵正是康斯坦丁的彆墅。
在屏幕的一角幾個可疑的身影從一輛小貨車上下來,慢慢的接近彆墅的外牆。
有人掏出了類似爆炸物的東西準按放。
噗~噗~
不知道從哪裡傳來的噗呲噗呲的輕響,幾個可疑分子的手臂和脖子都染上了紅色的油彩。
幾個家夥驚慌失措的四處搜索但是沒有看見人,隨後收起手上的東西坐上卡車,慌不擇路的逃跑了。
“這是兩天來我們從你那裡趕走的第三波可疑人士。”律師皮爾斯指著屏幕上的卡車說道。
“因為不清楚他們屬於哪一方,我們的手段比較溫和,用的是輕型狙擊步槍和油漆彈。當然,如果有必要的話我們可以把這片區域的入侵者統統乾掉,這下你們可以相信我了吧?”皮爾斯攤開手說道。
何池沉默片刻,隨後點頭致意“皮爾斯先生,感謝你對兩位女士的保護。”
律師剛才放的視頻可不僅僅是釋放善意那麼簡單,這同樣是一種炫耀武力的行為,他言外的意思是:這片區域都是我的人,我能夠幫你對付外來者,也能反過來來對付你,隻要狙擊槍轉個頭,下一顆子彈落到誰的身上得看我的心情。
皮爾斯隨後關掉顯示器,而這個時候墨西哥舞娘剛好拿著衝好的咖啡回來“好了,通過剛才的交流我想我們有了初步的信任,那我們可以回到剛才的問題上,康斯坦丁留下了什麼東西給你嗎?”
河池思考了一下,隨後回答“不,先生並沒留給我什麼特彆的東西。”(我可沒說謊,那東西是我自己找到的。)
“好吧,無論你說的是真是假,既然你這麼說,那東西至少沒有落在外人手上,這個問題可以擱置。現在咱們來談第二件事,我們有筆生意要找醫生來談。”
“醫生?你是說康斯坦丁先生?他目前是失蹤狀態”何池不明白對方為什麼提起這個。
“我當然知道,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找你。你是他的門徒,康斯坦丁現在生死不明,按照規矩,你現在就是醫生。”皮爾斯拋出一個讓何池意想不到的消息。
醫生?我?
何池心中一動,他從來沒有想到事情會往這個方向發展,一個月前他還是一個為了學費在開動腦筋的落魄留學生,沒有踏入這種灰色法律範圍業務的心裡準備。
看見何池的表情,皮爾斯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色“你成為他門徒的時間不長吧?康斯坦丁沒告訴過你麼?作為門徒受到自己老師的庇護,同時要履行責任,在適當的時候去接班就是責任的一部分。”
說罷皮爾斯用咖啡勺指了指河池“所以不要想著回到普通人身份繼續上學了,從他說出你是門徒的那一刻起,你就進到了另一個圈子裡,沒辦法後悔,除非你想和整個美國南部的地下勢力交惡。”
何池微微點頭“需我要做什麼?”
“當然是做醫生該做的事”皮爾斯拉開一個隱蔽的房門“我需要你救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