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臉了是吧。”
我掛斷了電話,好以整暇找了家奶茶店坐下,點了杯珍珠奶茶。
沈澤的車停在路邊。
他開的黑色賓利很好認,沉穩又張狂,和他本人傲慢矜貴的性格倒是挺契合的。
我拉開副駕一上車,就被他用審視的眼神上下掃視了一通。
“人渣。”
“喂,大哥,我什麼都沒乾你就罵我人渣,你對我的偏見是不是有點太大了?”
沈澤單手打方向盤的動作異常的帥氣瀟灑,嘴裡吐出來的話卻讓人聽著特彆不得勁:
“臉上帶傷,手裡還抱著還十幾萬的相機,我合理懷疑你是搶劫了某個同學,我現在就開車送你去警局,省得讓你這種敗類在社會上流通。”
十幾萬的相機?
沈言書出手竟然這麼大方,這種貴貨也敢給我保管。
我將相機隨手拿了出來,一邊搗鼓,一邊漫不經心回應道:
“你就這麼確定我是乾壞事了?就不能說我見義勇為救了個美男,人家對我一見傾心主動送給我的嗎?”
“你還見義勇為,你這種欺負男人的死變態,根本就乾不出一點好事。”
“欺負男人,我欺負你了?”
前麵路段剛好趕上了下班點,堵得水泄不通。
我的手按在了沈澤結實緊繃的大腿上,撐著起身的動作,讓我的呼吸落到了他的臉上。
這種接近的距離顯然讓他感到了壓迫。
沈澤抿著唇,清冷的臉上浮現薄怒的紅暈:“滾遠點,彆靠我那麼近。”
“你不讓我靠,我還就偏要靠,我昨天晚上就想問了,你身上好香啊.....是噴了香水嗎?”
沈澤這種年紀的男大,在我們這種混社會的人眼裡就是頭純潔無瑕的羔羊。
羔羊意味著柔弱可欺,我可以輕而易舉在他身上打下屬於我的烙印。
隻是一句輕佻的問話,牽連著他的情緒朝著我想要的方式進行。
“沒塗東西......你個女變態,你還敢偷偷聞我!”
車窗被人敲響,後麵按喇叭的大姐神情憤怒的來回拍打著車窗。
在車窗搖下來的那一瞬,她一臉狐疑的打量著我們倆人之間極近的距離,操著一口濃重的魔都腔:
“儂伐要麵孔。”
“你才不要臉。”
我用右手圈住了沈澤的指尖,輕拍了一下:“不好意思,我們馬上就走。”
車子再度啟動。
“你乾嘛要怕她。”沈澤長這麼大都沒受過這樣的氣,他狠踩了一腳油門,車速往上飆升的那一秒,巨大的推背力讓我整個人往前俯衝。
爹了個der的,要不說男人成不了大事,這心眼簡直比我爺爺家的針孔還小。
“大少爺,她是本地人,又開了輛連號的車牌,你得罪了她是沒事,我這種小嘍囉還不是輕而易舉的被她捏死。”
沈澤沒注意對方的車牌,對於他這種階級的人來說,在外麵橫行霸道都得是彆人讓著他。
隻要在魔都這個地界,就沒有他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