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捂熱的項圈遞到了季星榆的手中。
我看著他從一開始的疑惑到後來的羞恥,也不過就是短短幾秒的事情。
“不會戴嗎?要不要我幫幫你?”
“姐姐,這個是項圈。”
“對啊,可以當做喉結罩來用,我覺得這個很適合你。”
給一個男人送項圈。
這種明晃晃的暗示,對於季星榆還是有些太刺激了。
他慌亂的將項圈放到我手中,卻被我反握住細白柔嫩的手指。
我直勾勾的注視著他的眼,掃視著他被我親吻到泛紅破皮的唇瓣:
“你彆怕,姐沒壞心思,我在上麵寫了你和我的名字,我不在的時候它能保護你。”
心形吊牌上用黑色的圓珠筆寫著兩個字,不太清晰的紋路和歪七扭八的字緊貼在一起。
很醜,卻讓剛剛還在害羞的季星榆收回了手。
他低頭輕撫著上麵字體的紋路,又像是怕將字跡抹去一般抬起手指:
“姐姐,我很喜歡這個禮物。”
“喜歡就戴上試試。”
我轉過身道:“我不看你,你就在這裡換。”
淺灰色的衛衣,隨著腰身輕抬的弧度被牽扯。
季星榆輕仰著頭,宛如天鵝般的脖頸拉出了一條誘人的弧線。
我甚至能看見他柔膩雪白的後頸,在係帶的帶動下一晃而過。
漆黑的項圈禁錮在脖頸上,他蒼白昳麗的臉上泛著緋紅:
“姐姐,我戴好了。”
“真的戴好了嗎?”
我抬手輕扣著心形吊牌,勒緊的項圈和拉拽的動作,迫使著季星榆被動揚起了頭。
他雪白柔膩的下頜被我輕撫了兩下,我啞聲說道:
“這樣才叫戴好,藏住了,彆讓你姐看見。”
“拿兩瓶酒至於這麼久嗎?”
“今天搞活動,前麵還挺多人排隊。”
我半彎著腰給季淮的杯子裡添酒:
“季姐,我覺得我們工作室可以打造一個對外IP,直接告訴大家,我們就是全女攝影師,以異性審美更為專業為賣點,告訴他們我們能拍出更符合大眾審美的寫真。”
季淮淺酌一口道:“如果今天早上你跟我說這句話,我隻會覺得你在放屁。”
“現在呢?”
“現在當然是選擇相信你,你今天的公關做的是真漂亮。”
今天的公關算來算去跟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全靠著他們倆給我出的主意。
但要不是我反應機敏,力挽狂瀾,又怎能拿下如此多的訂單?
我毫不臉紅的應下:“那是,到時候把星榆分到我手底下幫我直播,我這段時間好好帶一帶弟弟。”
季淮點了點頭:“你願意帶就帶唄,反正他也是個賠錢貨。”
“星榆挺好的,很乖很聽話,今天還乖乖的幫我在直播間控評。”
我借著桌子的遮擋握住了季星榆的手。
這一次他沒有避開我,微涼的掌心甚至還主動的包裹著我的手。
季淮不屑的輕笑了一聲:“乖什麼,真乖的話就應該把錢全都上交。”
“吃點蝦。”餘陽打斷她的話,主動的把剝好的蝦仁遞給了她。
他的舉動讓季淮的戰火調轉了風口:
“你也是,這個月我給你的一千五怎麼用的這麼快,剛月中就來找我拿錢。”
“這個月去醫院看病花了三百。”
“都跟你說吃兩包感冒靈得了,小病病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