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子一熱道:“他現在是我的人。”
女人險些破音:“什麼?”
朋友也是人。
我說兩句又不犯法。
我理直氣壯地回答:
“聽不懂嗎?要不要我親一個給你看?”
“不。”女人頭頂上的銀飾晃動著。
她喃喃道,“你不是竹岈寨的人,你不能和他在一起......”
包辦婚姻都沒有她們這麼死心眼的。
我腦子一轉,忽然想到要是我真成了寨子裡的人。
那豈不是沒人會擋著我進出....
這段時間一直沒有進展的拍攝。
或許能以另外一種方式達成。
我堅定回答:“我以前不是,以後可以是,成為你們寨子裡的人要做什麼?”
女人沒想到我能厚臉皮到這種程度。
她猶豫著道:“看住他。”
“就這?”
女人完全將琉青當做一件物品一般忽視。
她直勾勾的眼神盯著我,渾濁的眼眸裡帶著偏執的情緒:
“不要讓他離開寨子。”
我敷衍道:“行行行,我一定會看住他。”
女人似乎還想再說些什麼。
我看著她的嘴唇動了動,最後眼神在我旁邊掃過。
她似乎是忌憚一般閉上了嘴。
選擇回去繼續參加慶典。
沒了攔路虎阻礙。
我一路順暢的回了琉青的家。
闊彆幾日。
我甚至對他房間裡的擺設都有些懷念。
“你說的那麼嚇人,我還以為要一挑十,才能抱得美男歸。”
琉青在裡麵上藥。
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被濃鬱的花香壓住。
我隻能隱約瞥見他的身影輕晃。
琉青道:“你不怕嗎?”
我的情話信手拈來:“我隻怕你受傷。”
琉青呢喃了一聲:“你說的是真心話嗎?”
“比金子都真。”
我走進內室裡。
隔著單薄的一層布簾,伸手去觸碰投到布簾上的影子。
“琉青,青青,我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但我說的真是實話,我這麼多年隻對你一個人心動過,你受傷的時候我心都要碎了。”
“你命盤裡的緣不止一段。”
“我不信命。”
我柔聲道:“我隻相信我的心,相信我好嗎?我會保護你的。”
布簾裡的人影停下了動作。
我用手指勾著邊緣,掀開了一小半的布簾。
隱約瞥見一點白膩肌膚。
“我不做彆的,讓我看看你的傷口好嗎?”
琉青沒有作聲。
在這樣仿佛被放逐的深山。
我想這是一種變相的取暖依偎。
布簾隔開的是浴室。
琉青站在木桶裡,水濡濕了他如墨的長發。
赤裸的肩背上是撕裂的傷口。
他根本就沒給自己上藥。
黑發雪膚,淩虐一般的傷口。
我的眼神變的幽深。
手指忍不住順著他的肩頸往下,在傷口的邊緣輕觸:
“藥呢?”
“用水就好了,它自己會痊愈的。”
“你不疼嗎?”
琉青回首看向我:“習慣了。”
“一看就是被蛇咬的,是不是又是你養的蛇?”
我在他桌麵翻找了一通。
找出來了一瓶貼著消炎藥標簽的藥物。
“過來,乖乖上藥。”
琉青俯身靠在木桶上。
他雪白的後背柔膩如玉。
除了肩頸上的一塊撕裂傷以外。
一道淺淡的疤痕都看不見。
我閱男無數。
從未見過哪個男人如他一般的嫩。
肌膚勝雪,腰肢柔軟。
宛如一尊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