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是一隻蛇首作為頭像。
近距離拍攝,讓蛇圓潤的腦袋看上去還有幾分可愛。
我笑道:“還會換頭像,真不錯。”
“我還會加好友。”
我道:“我是不是你唯一的好友?”
琉青道:“你是,我是你唯一的好友嗎?”
“我要忙工作,當然不止有一個好友。”
我翻開他的手機,將我自己設為了置頂:
“你隻用加我就行了,其他人隻會傷害你,我會保護你。”
琉青任憑我操縱他的手機:
“你會一直保護我嗎?”
“會。”
我牽著他的手,進屋點的煙燒的隻剩下屁股。
我衝著他蒼白漂亮的臉吐出了一口煙霧。
琉青蹙起了眉頭,身子卻並未躲閃:
“你抽煙。”
“女人抽煙很正常。”
我壞笑道:“想不想試一試?”
琉青的五官精
致豔麗,靠近了看能看見他眼尾泛紅和水潤的紅唇。
我夾在指尖的煙頭,逗貓似的輕放了一下。
迎來的卻是柔軟馨香的唇瓣。
馥鬱的花香從唇齒間繚繞。
與煙霧交融在一起。
琉青以一種好奇的目光觀察著我,紅潤的唇角輕揚:
“好吃。”
我被他吻的眼神幽深,嗓音沙啞道:
“想不想再試試?”
“不想。”
琉青眼尾眉梢都仿佛透著誘人的情態:
“你得到以後,就不會在意我了。”
我意外於他的敏銳,笑著答道:
“怎麼會,親密接觸隻會讓我們倆的感情更近一步,你難道不想試一試嗎?”
琉青道:“我們之間的緣太淺了,等再深一點,可以。”
琉青說的話總是怪裡怪氣的。
我在民宿裡思索著了半天。
腦子裡都是他柔白的肌膚,和觸碰時柔軟甜膩的芳香。
他不止一次提到所謂的緣。
我想了很久,懷疑可能是他的安全感還不夠。
想讓一個保守的男人,徹頭徹尾的將自己交出來。
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我可以輕易在酒吧裡找到追求刺激的辣弟。
卻不能讓一個保守病弱的美人主動獻身。
我鬆開蹙緊的眉頭。
心裡對琉青的征服欲愈發強烈。
他越是不讓我輕易得到。
我就越想見到他顫抖哭泣的模樣。
......
“姐,你繡的好醜。”
陳旬在我旁邊探頭探腦。
半天憋出了一句讓我氣急敗壞的話。
我怒道:“你小子懂個屁,這叫做布繡,和普通針法不
一樣的。”
木喬給我布置的任務一日比一日難。
我都懷疑她是想借此嚇退我。
才故意整這死出折磨我。
我在手工這方麵簡直沒半點天分。
隻有她們這種靠著布繡為生的傳承人。
才有這個耐心毅力在紡織機前麵乾活。
被我繡的歪七扭八的圖樣勉強完工。
陳旬又道:“姐,今天我能跟著你一起進寨子嗎?”
他不說我都快忘了這茬子事。
之前我是答應過要帶他進去做課題。
但從我擁有正式通行權以後。
我徹底將他這個臨時搭檔忘在腦後。
我找補道:“下午四點吧,你順便幫我打包兩份飯,一份芹菜小炒肉,一份肉末燉蛋。”
我衝著陳旬擺擺手。
拿著繡好的布樣出發前往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