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就有人來救我們了。”
“哦。”我瞥了眼門縫,“售樓部十點半下班,十一點總閘的電源都斷了,你COS貓頭鷹站一晚上也等不到人,隻會把自己凍出病。”
陸霖堯大抵是覺得我說的話有道理。
也可能是他身上的大衣完全不禦寒。
他在我旁邊坐了下來,跟我隔開不到一拳的距離。
這點距離有個毛用。
我挪動屁股坐在他身邊,直接把手塞進了他掌心裡,兩個人就此依偎在一塊。
陸霖堯淩厲地看了我一眼。
我絲毫不懼,手從他的毛衣裡鑽進去,隔著一層羊絨打底,去摸他結實的腹肌。
陸霖堯在公司的時候。
我要忌諱他身邊圍著的男秘書,要忌諱他手底下管著的那幫人。
在這種私密又狹窄的場合裡。
所有的忌諱,似乎都變得微不足道。
陸霖堯沒辦法反抗我。
不管是從身體上還是心理上。
他今晚注定是弱勢的一方
我強硬地按著他的胳膊,另外一隻手在腰身上來回撫摸。
陸霖堯氣的眼眶泛紅。
細框眼鏡歪斜地搭在他的鼻梁上,連內搭都被我拉扯的淩亂。
“身材挺好,小陸總有健身的習慣吧。”
“你彆摸我。”
陸霖堯勉強維持著表麵的冷靜,但不由自主的顫抖和躲避,已經泄露了真實的想法。
“我是你領導。”
“這裡一沒監控,二沒目擊證人,你又能拿我怎樣?難道你還能當著公司所有人的麵,掀起衣服給她們看被捏紅的小腹肌和胸肌,證明這事是我乾的嗎?”
我最不樂意彆人威脅我。
原本隻是故意想逗一逗他的手,往上伸得更厲害......
我從旁邊摸出一根紅蠟燭,當著他的麵點燃。
IC總部的樓盤賣得不怎麼樣,但是設計師確實是花費心思搞設計。
連根生日蠟燭都做得特彆大。
像古希臘城堡裡的蠟燭。
又像是西餐桌上的白蠟。
握在手裡碩大一個。
點燃的蠟油滾燙融化。
小小一灘彙聚在蠟燭中心,忽明忽滅。
在我們倆之間,照出了一小片光影。
我動了動手腕,蠟燭上的燭火,朝著陸霖堯的方向靠近了些。
他被我按壓著的胸肌一顫,我甚至能感覺到他出了冷汗。
陸霖堯嗓音沙啞:
“我沒有這個癖好,你彆來找我玩。”
我沒搭理他。
男人說不要就是要。
我和他多費什麼口舌?
我端著蠟燭靠近他。
蠟燭的光照亮了他的眉眼。
忽明忽暗的環境下,看上去跟雲辭更像了。
尤其是皺著眉頭,眼尾微有些泛紅的姿態。
我把他當成雲辭的替身也可以。
當成小陸總也可以。
不管是哪一個,都能讓我興奮無比。
前者是我苦苦追尋的白月光。
後者是高高在上,蔑視我的強勢領導。
無論是哪個,把他當成物品般馴服之後。
帶給我的征服感,都能夠讓我呼吸顫栗。
我狠狠地吐了一口惡氣,故意拉長了尾調說道:
“小陸總,玩個遊戲,我給你三秒鐘,要是你能逃......”
我的話音剛落,被我禁錮著的陸霖堯,開始劇烈的反抗。
他的反抗來得太突然。
我單手沒按住他,還真讓他逃出去了一截。
隻可惜倉庫總共就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