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生羨慕。
元宇看上去都四十六七歲了。
她找的這小玩意看著還嫩。
看來還是我賺錢賺少了。
人要是賺多了,各方麵的享受都是頂級。
“元姐豔福不淺。”
“這算啥,思榆,你真得感謝楊姐,我這個項目都不跟外人說,你今天投的這筆錢,以後不止能回本,至少能賺這個數。”
她用手比出了一個相當讓人眼紅的數字。
我笑了笑,心裡沒多大波動。
商場如戰場,熟人的話尚且不能全信。
更何況我們隻見過兩麵。
如果楊姐今天不來喝這頓酒,我也不會單獨跟她們碰麵。
這群老狐狸段位肯定比我深。
我知道自己哪裡有不足,沒必要提前露怯。
她的大奔一路往深處開。
停在洋樓門口的,除了奔馳以外,還有蘭博基尼之類的豪車,總共圍了五六台。
倒顯得看似普通的洋樓格外特殊。
越是這種平平無奇的地方。
證明這次來的人身份越高。
我心裡有了盤算,也不衝在前麵。
腳步放緩,跟在元宇後半部的位置。
便於觀察局勢,也不至於出醜。
洋樓外麵看上去普通無比,裡麵卻是穿著中式服裝的服務生。
一群二十出頭的男人,腰細腿長,不說多好看,在普通人裡麵絕對是中上之姿。
他們引客往裡走,裡麵的裝修擺設掛畫,乃至於包廂的設計,
每一處都巧妙無比,有一種曆史沉澱後的底蘊。
包廂裡坐著些約莫四五十歲的女人。
看男人看臉蛋身材。
看女人看的是氣質手段。
這群人一看就事業有成。
我這個靠著一時膽大混進來的人,在她們顯得過分年輕。
其中一人眼神輕飄飄從我身上一瞥,和元宇聊天道:
“上回沒喝完的酒,這一次你可要全都喝了。”
“鄭局真闊氣,今天咱們姐倆不醉不歸。”
元宇笑著坐到鄭局身邊,我跟在她旁邊落座。
楊姐沒來,這群老狐狸聊得更是滴水不漏,話語間隱隱在暗示什麼。
這桌上都是農家樂的合夥人,再加上楊姐跟我。
光是投資這一個農家樂,最起碼有五個人入夥。
如果按照我們投資的錢來算。
建設這農家樂,投進去的成本起碼千萬起。
什麼樣的農家樂需要花這麼多錢?
除非她們不隻是為了做個農家樂。
明麵上扯了個幌子,真正目的還藏在後麵。
我在中間聽了一耳朵。
在她們聊到某個關鍵詞沉默時。
我忽然意識到,這可能是遠超出我想象的大生意。
“彆光喝酒,來吃點菜。”
元宇醉醺醺地往我肩上一搭,熱情地往我碗裡夾了一塊東星斑。
我來了半個多小時,她才第一次朝著其他人介紹我:
“白思榆,楊姐介紹來的小友,彆看人家年紀輕,人家手裡很有點資產,敢搏敢拚,眼光獨到。”
“這位是鄭局。”元宇頓了頓,沒有過多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