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不成熟,也變相體現在其他合夥人對我的認知上。
我要讓她們對我改觀。
她們才能放心的跟我合作。
換一個角度想一想,更是壓力山大。
原本隻是猴子裝大王,去山上巡遊一圈。
現在是真成個大王,和彆的山頭的土匪交談一下生活規劃。
這塊地盤歸誰?
誰的過路費收的太貴?
誰又強搶了良家夫男.......
不說做得多到位,起碼不能讓人覺得山漸老板是個腦子有坑的冤大頭。
我歎了口氣,覺得嘴巴乾的厲害。
這他爹的叫個什麼事。
搞個合作入股,還帶回馬槍考察一下。
這不瞧不起人嗎?
看不起我,但是看的起我的錢是吧。
要我再年輕個五六歲,二十剛出頭的時候。
誰敢變著法在暗地考察我,我就敢直接開擺不去參加。
現在不行了,現在是真當上老板,做事要顧慮大局。
我真要去參加。
還不能把事搞砸。
我在外邊蹲了半個小時左右,才勉勉強強說服自己把這事辦下來。
我要是個凰傲天,我直接一路打臉框框晉級。
十歲成神,十八歲叱吒風雲,二十歲問鼎全球富豪榜首。
問題我不是。
我就是有個血有肉的人類,臉上長著倆眼睛一鼻子一嘴巴,也沒比彆人多長個腦子。
IQ?也沒達到天才的程度。
這冷不丁接個大活,我要真一點想法都沒有,才真他爹的成神了。
手機在兜裡響了半天,我從快要神遊的狀態中回神。
楊姐給我打的電話。
我剛按下接通鍵,一句姐還沒說出口,就被她焦急打斷了我的話:
“思榆,你現在在哪?”
“酒店樓下,我還沒回去。”
楊姐道:“方便回一趟酒店嗎?小風發病了,我一個人按不住。”
“方便。”
我把手裡捏斷一半的煙拋進垃圾桶裡,拍拍手就轉身回酒店。
上樓之前我留了個心眼,跟前台要了根綁東西的繩子。
不為什麼,就衝妹兒平時咬我時快出殘影的嘴。
我覺得就應該帶上這根繩子。
等進了房間以後,我才發現我還是草率了。
我應該再多要兩根繩子。
妹兒把酒店客房裡能摔的東西,全都給摔了一遍。
客房裡的小擺件已經被收走了。
有些搬不走的大件花瓶,被她一把推倒在地。
妹兒在中間大喊大叫,嘴巴裡發出來的聲音沙啞淒厲。
她心智再怎麼不成熟,也是個二十出頭的成年女性。
這發起瘋來的力道,可不是普通人能控製住的。
楊姐抽空給我打完電話以後,幾乎整個人都壓在妹兒身上。
她肩膀的位置被妹兒打得淤青,也沒能壓住妹兒發瘋的慘狀。
從我的角度看過去,我都能看見楊姐的手都繃緊出青筋,連臉頰上的肌肉都跟著跳動。
我連忙道:“姐,你壓住妹兒,我給她捆上。”
“綁的時候彆壓她的後腰,她那裡之前受過傷。”楊姐喘息道。
我應了一聲,跟著楊姐一起伏在地上去綁妹兒的手。
期間被她用力的在手肘上撓了好幾下,皮膚在一瞬間紅腫起來。
我皺著眉頭,硬生生靠著力量,把妹兒強行製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