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卻直勾勾盯著少年的身體:“梵然,繼續。”
梵然沒有再動了。
保鏢再也忍不了一般上前,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似乎要強行親吻坐在輪椅上的梵然。
我以為這會是一場違背道德的惡行,還不待我闖進去來個英雌救美。
卻見梵然抬起手,指尖的佛珠直接勒緊在了保鏢的脖頸上。
鎖緊的佛珠,本該供奉於高殿之上。
不染世俗的神性。
此刻卻化為了攻擊的武器。
勒的女人呼吸急促,直接跪地。
他抬起眼和我對視,烏發如墨,五官穠麗。
任憑誰看到這張麵孔,都會被攥緊了呼吸。
透著些微神性,已經完全超越了皮相的美。
幾乎能讓人聯想到寒冷的雪山,誦經的神鹿。
蒼茫神聖到連呼吸都透著寒意。
偏偏他不斷收緊的手,眼神中如狼崽般赤裸的凶性,又形成極為強烈的割裂感。
剛剛還穩如泰山的盆栽被撞的往前,我手沒撈穩,“啪嚓”一聲碎在了裡麵。
我騸。
他爹的我隻是沒素質,想偷看一下美人出浴。
我可沒想撞見凶殺案!
這要是真讓他把人給嘎了。
我不得當個目擊證人進一趟局子。<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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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開浴池門直接衝了進去,強製他鬆開手。
被勒到險些窒息的保鏢,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嗓子眼裡發出來沙啞至極的粗喘聲。
被人撞破行凶未遂。
梵然眼神中卻沒有任何驚恐的情緒,隻有凶戾。
好似死亡對於他來說是件極為正常的事。
隨意處決生命也不過是一時興起。
我背後發涼,將保鏢扶起來讓她坐正,對著輪椅上的梵然毫不客氣地斥責道:
“你他爹的是瘋了嗎?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上來就動手。”
“她該死。”梵然嘲諷道,“你也該死。”
“騸.....”
這句話不就是赤裸裸的挑釁。
我被他的不知好歹的話弄得煩躁,壓低了身子,直接掐住了少年腮上的軟肉:
“誰該死,你再罵一句試試?”
梵然緩緩轉頭,妥協似的低下了頭。
我正要鬆開他的臉頰,虎口處卻被他狠咬了一口。
雪白的齒間收緊用力。
我掐著他的腮幫,直接勒緊了他的脖子,強烈的窒息感才逼迫他鬆開了嘴。
但饒是如此,我的手上也被咬出了一塊齒痕。
要是再用力一點,甚至都能穿透皮膚,直接滿溢鮮血。
“你他爹的屬狗是吧?”
我直接捏著他纖瘦的下頜,食指探入他的口中。
“嗚......”
他竭力想要咬緊牙關,又因為力量不敵我,紅潤的唇瓣被動張開著。
我用指尖摸著尖利的虎牙,柔軟舌尖被我夾著玩弄。
梵然不甘被我欺辱,被捏緊了牙關,還要竭力合緊。
似乎想要直接將我的手指給咬斷。
他的眼中充斥著原始的獸性。
隻想跟人拚個你死我活,連一條活路也不給自己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