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瞞不過你。”
元宇輕笑一聲道:“鄭局今天鬆口了,說下午去飆車,你們要一塊去不。”
去這誰能不去?
好不容易有個往上的機會。
今天要是能談成,後續一係列問題都不用再愁。
我在心裡暗罵一句真他爹是個狐狸,心情卻愉悅了許多。
元宇上禮拜不肯鬆口,還一點口風都沒透。
估計是全部時間,都用於處理這件事。
一旦辦成,就算她不拉人夥,轉二手讓利給彆人,做個中間商賺差價也不錯。
倒是我跟楊姐會因此錯過一次往上爬的機會。
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我心情好的想唱一首愛拚才會贏。
靠在後座上望著倒退重疊的樹影。
一直到車駛入場地,我愉悅的心情才逐漸消散。
鄭局看著正經古板,愛玩跑車是誰也沒想到的。
也許是到了她這個職位,很多刺激的東西都不敢玩也不能玩。
才會對刺激腎上腺素的跑車格外癡迷。
鄭局玩的是正規場地的正規賽車,甚至還考了證拿了牌。
改裝過後的紅色賽車除了顏色醒目以外,外表看上去平平無奇。
楊姐靠在旁邊給我點了根煙,抬起下頜說道:“這配置保守幾百萬起。”
我道:“看出來了。”
“看出來了?”楊姐有些訝異,“你也知道鄭局家裡人從商?”
我當然不知道。
楊姐能看出來,是因為她有人脈有關係,早早就把鄭局所有信息核對過。
我能看出來,純粹是因為我之前也玩賽車。
當混子最大的好處,就是跟生活無關的東西我都略有涉獵。
像賽車之類的玩意,我之前坑富二代的時候,也跟著玩過一段時間。
說不上玩的有多好,勉勉強強能進個前三。
要放在之前,我肯定要端著麵子開始裝根。
不管上不上手,起碼根得裝夠味。
現在我對這玩意不感興趣。
爹的,要命的東西。
跑一場下來,腎上腺素都能刺激到心臟跳出去。
我現在從早到晚都在乾活,就為了功成名就。
眼看著摸到了一點從商之道,再玩可能側翻的危險活動。
那不是王八翻殼,活膩歪了。
我宛如泰山一樣坐在位置上,看著鄭局跟元宇交涉。
她穿了身紅色的賽車服,頭上的帽子一帶,看起來真像那麼回事。
元宇遠遠的衝著我們招手。
楊姐道:“叫你下去玩呢。”
“叫我?”
“不然還能是叫我嗎?”楊姐屈起手指指了指眼睛,“眼壓大,玩不了刺激的遊戲。”
叫我下去八成是作陪客,也是作為投資方,下去跟鄭局打個招呼。
我正要起身離開座位,袖口被楊姐拉住,她壓低聲音叮囑:
“彆和她們玩命,做陪客要有做陪客的樣子。”
“姐,你放心,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