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太滿意了。”沮授一把搶過兩首詩,抱在懷裡,寶貝的不行。
“既然如此,沮先生應該能放晉離開了吧。”劉晉翻了個白眼道。
“哈哈,子謙勿惱,老夫和你開玩笑呢。”沮授一臉不以為然的笑道,讀書人的事怎麼能說無恥呢,咱這是堅韌不拔。
劉晉無語,我信你個鬼,你個糟老頭子壞的狠。
我要是不同意,你怕不是就躺地上不起來了。
劉晉起身向沮授提出告辭,沮授樂嗬的送劉晉出門。
“沮先生請留步。”劉晉行禮,轉身離開了。
“子謙,日後有事,可寫信給老夫,老夫還是有點人脈的。”沮授在後麵喊道,玩歸玩,鬨歸鬨,這年輕人自己還是很欣賞的。
“哈哈,多謝先生。”劉晉的聲音遠遠傳來,消失在儘頭。
劉晉走後,沮授連忙讓人將兩首詩裝裱起來,並且安排人在後院栽一片竹子。
然後給田豐寫了一封信,快馬加鞭讓人送去,要讓田豐點評下兩首詩。
接著沮授就開始寫請帖,呼朋喚友來欣賞自己的“梅竹”二詩。
不僅如此,沮授還帶著眾人參觀自家院裡的梅樹和竹林。
毫無疑問,“梅竹”二詩開始快速傳播,熱度絲毫不下於《陋室銘》。
田豐和沮授也開始被人熟知,畢竟這是連風神將都敬佩的名士,於是人們尊稱他們為:“陋居先生”和“梅竹居士”。
劉晉回到客棧,天色已經快黑了,夜裡不適合趕路,劉晉準備第二天再出發。
吃過晚飯,劉晉繼續參悟《三十六計》,他已經能倒背如流了,可惜,並沒有什麼新的感悟。
次日一大早。
“係統!簽到!”
“叮!簽到成功!恭喜宿主獲得:茅台酒一壇!”
劉晉在考慮要不要賣點茅台酒,這已經是第三壇了,他連喝帶送的,第一壇都還剩一半呢。
算了,暫時不差錢,留著以後送人吧。
吃過早飯,劉晉帶著貂蟬離開了廣平。
兩人一路南下,跋山涉水,不知不覺到了魏郡地界。
這一日,兩人路過一處小山村。
村裡沒幾戶人家,顯得荒涼破敗。
劉晉本來想向村民討點水喝,結果連著敲了幾家門都沒人,估計都逃難去了。
忽然,一陣“叮叮咣咣”的響聲傳來,劉晉側耳細聽,像是兵器碰撞的響聲。
劉晉取出盤龍戟,順著聲音走去,不一會兒,就看到一座茅草屋。
略過茅草屋,在後方空地上,有兩名壯漢在打鬥,二者都是身材魁梧,滿臉彪悍,一人使大刀,一人使長槍。
兩人你來我往,勢均力敵,打的不可開交。
旁邊不遠處坐著一位五旬左右的老者,頭發淩亂花白,胡子都打結了,一身粗布麻衣破破爛爛。
老者的眼神很是銳利,囧囧有神的盯著正在打鬥的兩名壯漢。
看到劉晉兩人一騎出現,老者並沒有吭聲,隻是掃了一眼,就不再關注。
劉晉也沒說話,而是將目光轉向了場中打鬥的二人。。
兩人雖然一個大刀,一個長槍,但明顯是一個路子。
況且兩人雖然打的火熱,但都沒往要害部位進攻,顯然兩人隻是切磋。
看了兩眼,劉晉就確定,這是師父在教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