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薛一梅隱隱有些興奮和激動。
傅鬆倒是早就想到了,麵色如常,不卑不亢的等著宿致遠亮出底牌。
宿致遠看到傅鬆、薛一梅的反應,不禁暗暗點頭,笑道“看起來你們並不意外,這麼說,這些東西是出自傅家了?就是不知出自兩位誰的手?”
話是這樣說,但宿致遠看了傅鬆一眼,然後把目光落在了薛一梅身上,似乎篤定她才是正主兒。
“是的,這些都是我設計的!”薛一梅非常坦誠的說完,不禁看了傅鬆一眼。
她很擔心傅鬆抹不開,古代畢竟講究男尊女卑,女子在家裡太強勢,男人會被人笑話的。
身為男人,傅鬆卻一點兒也沒覺得不好意思,相反,他的臉上洋溢著發自內心的驕傲和自豪,一副與有榮焉的架勢,見薛一梅看他,便安撫的拍了拍她的手,示意自己沒事兒。
宿致遠將他們夫婦的互動看在眼裡,眼裡閃過一絲羨慕和懷念,但很快就恢複了鎮定,說出了自己的打算“既然這些都是薛夫人設計的,那麼薛夫人想不想和在下合作,擴大規模呢?”
“說實話,我對這些非常感興趣,不論是布偶的設計還是與之配套的連環畫,都讓我眼前一亮。”
“如果操作得當,假以時日,一定會有令人驚喜的成績!”
薛一梅點點頭,沒有問宿致遠是如何說服鴻記布莊的,因為眼下她沒有理由不抓住機會,因此誠懇地說“我當然想要擴大規模,做大做強,這也是我設計這些東西的初衷,一直也沒變。隻是,既然合作,自然是雙方互利共贏,不知宿先生有沒有具體的規劃,不妨說出來,我們商討一下。”
宿致遠對薛一梅的談吐和氣質有些意外。
薛一梅初看好像是普通的農家女子,但言談舉止之間卻一點也不像是山溝裡長大的鄉間女子,尤其是有些名詞他還是第一次聽說,既貼切又精煉,不禁對她的才華刮目相看。
難怪能設計出那麼新奇的圖案,能畫出那麼誇張逼真的連環畫,他不由得對這次合作信心也更足了些。
他看了宿長貴一眼,宿長貴很快進了西屋,拿著一疊紙張走了出來。
宿長貴先在宿致遠茶幾上放了一疊紙,然後又將一疊紙放在了薛一梅、傅鬆跟前的茶幾上。
宿致遠拿起了自己麵前的那疊紙,示意薛一梅看一看“這個是我初步擬定的規劃,上麵詳細規定了雙方的義務和責任,還有利潤分成和違約賠償,薛夫人看一下,不合適的地方咱們再修改,總之一切好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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