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傅鬆是怕自己擔心,沒有告訴她真相,但是,昨天夜裡肯定發生了不好的事情,不然,那些竹管雷去了哪裡?
因此,薛一梅才讓大哥他們仍然按照原計劃繼續去拉原材料和糧食,做最壞的打算。
“好,我們這就去!”薛春山神色一凜,見妹妹並沒有因為傅鬆回來取消計劃,知道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立即帶著弟弟們趕緊去忙活了。
此時,東廂房裡的傅鬆進了澡桶,看著身上的斑斑痕跡,尤其是肩膀上和下付上的咬痕,心裡複雜難言,不知是何滋味。
雖然自己因為藥物被人暗算了,前期很被動,但後期他卻已經清醒了,他不但喪失了應有的警覺和理智,沒有對那個女人起疑心,反而還變被動為主動,很是放總了一把。
長到二十歲,這還是第一次,現在想起來還感覺猶如在夢中,不敢置信。
儘管自己給自己找了無數借口,他還是無法原諒自己。
他承認,那個女人比薛一梅要有魅麗的多,自己當時借助藥務魚吧不能,引以為傲的自製力也轟然崩塌,這在他簡直是一種奇恥大辱!
可是,讓他羞吃的是,以冷酷狠戾自稱的他,卻不恨那個女人,甚至有時候還偷偷的回味那種來自身體快趕的滋未,讓他又恨又悔,又羞又臊,說不清是什麼滋味。
他也不知在有生之年還能不能見到那個女人,再見了她是殺了她還是原諒她。
但現在不是他想這些的時候,現在他應該想的是,怎麼應對接下來傅家有可能發生的變故。
他知道,昨晚算計他的人,是針對火藥而來,尤其是劫掠他的人,武功比他高,這讓自恃武藝高強的他暗暗心驚!
不過,稍稍讓他安慰的是,對方就算將竹管雷帶走了,或許他們能查出裡麵都有哪些成分,但真正掌握裡麵的秘密,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記得,那個叫硝石粉的東西,還得進行比較繁瑣的提煉,這個步驟當時是薛一梅獨立完成的,連他都不知道。
因此,他正在考慮,這件事是否要瞞著薛一梅,因為自己身上有多少竹管雷,瞞不了薛一梅,他擔心因為自己隱瞞會給傅家帶來更大的災難。
可是,真要跟薛一梅說清楚,他怎麼解釋呢?就算不提那個女人,其他的事,也無法自圓其說,也說不清楚。
唉,還是先暫時瞞著吧,等以後再說,主要是他擔心自己在講述自己的遭遇時,會露出破綻,畢竟自己不善於撒謊,很容易會被薛一梅察覺。
反正以後他不再單獨出去,這裡是宿家的地盤,對方就算不甘心,也不敢找到這裡來。
傅鬆心緒複雜的匆匆洗完了澡,那身臟衣服也被他用洗澡水擱了皂角粉洗了兩遍,聞著沒有什麼味道了,這才抱著濕漉漉衣服走了出來。
薛一梅因為擔心傅鬆是否受傷,始終等在了廂房外麵,見傅鬆抱著濕衣服出來了,有些意外,上下打量了他幾眼,擔心的問道:“沒事兒吧?有沒有受傷?怎麼衣服還洗了?”
傅家人的衣服一般都是薛一梅動手洗,後來張虎、小豆子和傅平怕薛一梅辛苦,都是夜裡偷著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