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在傅鬆走過自己身邊時,薛一梅卻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脂粉香氣,雖然很淡,但還是讓嗅覺靈敏的她聞到了。
她狐疑的看了傅鬆一眼,見他若無其事很鎮定的樣子,忍不住搖搖頭。
傅鬆不可能去找女人,也許昨晚跟蹤可疑人去了某處場所也說不定。
薛一梅這邊放下了,心裡有鬼的傅鬆卻非常敏感,見薛一梅懷疑的看了他一眼,立即緊張起來。
他下意識的放緩了腳步,思索著是哪裡露出了破綻。
猛然,他想了起來。
雖然邵通讓他洗了澡,但身上的痕跡卻很明顯,這應該沒事兒,外麵有衣服遮擋,兩人也沒有同床,裡麵有裡衣遮擋,薛一梅應該看不到。
不過,衣服還是昨天的那身衣服,那間屋子不知放置了什麼香料,香氣彌漫了整個屋子,衣服不可避免的染上了香味。
想到這兒,傅鬆心裡愈發的緊張,唯恐薛一梅他們看出來,但他自製力已經今非昔比,麵上自然表現的天衣無縫。
不過,他發現薛一梅他們並沒有起疑,心裡便悄悄地鬆了口氣,神情愈發的自然起來。
幾個人走進院子,原本很擔心的王蘭花和薛俊梅,見傅鬆回來了,也高興的迎了上來,自然又是一番關心的詢問。
傅鬆隻好將跟薛一梅等人的說辭又說了一遍,大家見傅鬆平安的回來了,知道傅家的危機不是想象的那麼不可收拾,自是歡喜的不得了。
大家圍著傅鬆問了又問,直到見傅鬆打了個哈欠,這才消停下來。
薛一梅見傅鬆疲乏的不行,知道昨晚他睡在了外麵肯定凍著了,急忙招呼大哥和二弟去廚房抬來一桶熱水,讓傅鬆去東廂房洗個澡,也勞勞乏。
傅鬆巴不得有個機會再去洗洗身上的痕跡和味道,順便也擺脫大家的詢問,立即拿著換洗的衣服,進了東廂房洗澡去了。
薛春山見傅鬆平安回家了,放下了心,就問薛一梅還拉不拉東西。
薛一梅想了想,說:“還是拉吧,彆的不說,糧食多拉些,省得每天吃飯還得去倉庫取糧食。”
薛春山問:“那,彆的呢?”
薛一梅臉上閃過一絲陰霾,神色凝重的說:“原計劃不變,雖然傅鬆回來了,但咱們手裡,那個東西已經不多了,還是多製作些。”
她剛才注意到,傅鬆原來身上帶的的竹管雷不見了,也就是說,傅鬆昨晚不是他說的那樣沒有發生什麼事。
傅鬆的竹管雷都是放在她縫製的棉襖內袋裡,外麵衣服因此買的很寬大,但有心之人卻能感覺出來那種衣服格外的飽滿感。
薛一梅因為擔心傅鬆的安全,特意看了他衣服的前麵,卻發現前麵衣服空蕩蕩的,這說明竹管雷已經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