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平日裡感受到的存續之力,起碼經過了兩道乃至三道變化。”阿咕猜測,在內部循環中的存續之力,變化循環,從缺口出來之前,性質便已經發生過一次改變。
存續之力是世界最根本的力量,其力量根本,很有可能是神的權柄。
自己不過是身為神的造物,模仿神的事跡,才打開了一角。
阿咕分離血液之中存續之力的方法,倒也並不複雜。
傷痕者的存續之力從傷口溢出,便發生了改變,隨後便能和血液結合,變成容易被人吸收的存續之力,來補充其他羽人的消耗。
換句話說,融入血中的存續之力,反而更加接近大眾所需的存續之力。
甚至於阿咕也能反過來吸收血液之中的存續之力。
吸收,便會將其提取而出,再由缺口重新填補到內在循環中。
阿咕打了一個步驟差,在吸收的過程中,不將其轉入缺口,便自然而然的提取出了存續之力,令其浮現在空中。
然後又嘗試了許多次去操控這些存續之力,可惜直到現在,也僅僅是將其凝聚起來,無法推動其發生性質變化。
不過哪怕如此,這也是一筆寶貴的經驗,讓人們對於存續之力多了諸多的認知。
就在阿咕準備繼續探尋存續之力的應用時,兩個羽人到來了。
他們依舊稱呼阿咕為首領,然後將一隻暴躁的獵物給帶了過來,說明了對方的情況。
阿咕的神色也立馬嚴肅了起來。
早在月之紅導致羽光等人畸變,他就一直在小心月之紅對於其他生命的影響。
隻是之前經過研究發現,普通野獸一生也就十幾年。
而因為它們沒有靈智,難以被引動情緒。
所以哪怕晝伏夜出的動物,十幾年時間都在夜晚照射月之紅,也難以發生異變。
真要發生異變,估計也得野獸經過幾百年,甚至更久的一代代影響才能出現一些突變個體。
結果現在居然出現不正常的野獸?
“拿給我看看!”阿咕連忙說道,也沒有再去糾正他們口中依舊稱呼自己為首領這件事。
很快那隻暴躁的野獸便被拖了過來。
阿咕爪子抓住野獸,知曉萬物的能力不停的觀察野獸身上各種變化。
“嗯?”阿咕目光一凝,突然揮爪,將野獸的肚子剖開,連同胃裡麵的東西,也在這個時候灑落滿地。
很快阿咕便尋找到了自己感覺到異常的東西。
那是一塊被消化了大半的肉,此時肉上麵正散發著一絲絲不祥的氣息。
“肉羝之肉!”而這是阿咕通過知曉萬物得知的信息。
阿咕皺起眉頭,繼續分析這些肉的性質。
通過不同的方向,不同的作用,最終得到了相對詳細的信息。
“這肉羝之肉,和羽人之血一般,都是蘊含了特殊存續之力的事物。”
“隻不過羽人之血的存續之力表現為生命之力,能夠治療傷勢。”
“而肉羝之肉,則是能夠散發誘人香氣,誘使野獸,若野獸吃下,便會發狂,同時身體發生一定的異變和強化。”
“這一點上,卻又和無喙者製造的食物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