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威脅我嗎?寶總都差點被我送去見閻王,何況是區區一個楊浦小六子,我這人吧,又愣又凶,最不怕的就是威脅。”
差點把寶總送去見閻王?
這麼說來,他就是開出租車撞寶總的那個人?
當啷。
楚平生把帶刺帶血的半個啤酒瓶拿開,隨手一丟,險些被抹脖子的男子直接癱軟在椅子上,臉色蒼白,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敏敏一看氣氛稍稍緩和,逃命一般拿著空盤和蓋子離開包廂。
“嘗嘗吧,魏總。”
楚平生伸出手去,對著魏宏慶麵前的乾炒牛河擺了擺手。
“嗬……嗬嗬。”
魏宏慶使出全力才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看看盤子裡的乾炒牛河,那真是一點胃口都沒有。
“兄弟,冒昧地問一下,你這次來找我究竟是為什麼?”說完瞥了一眼捂著頭要紙巾止血的小六子和嚇得一動不敢動的小弟們:“咱們以前……沒有過節吧?”
“沒過節。”楚平生微笑說道:“請你相信,我是帶著善意來的。”
帶著善意來?
這不是扯嘛,一言不合就把人頭打破,還說帶著善意來?
楚平生解釋道:“魏總不是一直想驚豔黃河路,壓寶總一頭嗎?我這次到至真園,就是來給你這個機會的。”
魏宏慶聽完,額角青筋跳了跳,如果他真是撞了寶總,還能全身而退的人,確實會在黃河路引起轟動。
噠,噠,噠……
外麵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包房門開了,頂著齊肩蛋卷燙發型的真至園經理潘潔帶著敏敏走進包廂,看了一眼捂著頭低聲哼哼的小六子,又掃了一眼地上的血跡和玻璃渣,強打精神道:“魏總,您與這位朋友……請問有什麼需要至真園幫忙的嗎?”
魏宏慶還沒說話,楚平生插言道:“幫忙?你是指報警嗎?”
潘潔麵無表情說道:“先生,如果你是來至真園用餐的,我們歡迎,但如果是來鬨事的,對不起,請你馬上離開。”
楚平生眯了眯眼:“如果我不呢?”
“那就彆怪我們報警了。”
“好啊,馬上報警,如果不報,你那陳姓老板娘就是個慫貨。”楚平生說完,頭也沒回,直接將手裡喝空的高腳杯一拋。
本來很輕的高腳杯像是一枚炮彈,嗚地一聲飛出去,嘭,把櫃台上的三瓶茅台酒砸得粉碎。
潘潔的臉陰得幾乎滴下水來。
小六子厲聲說道:“潘經理,你還等什麼,報警啊。”
楚平生二話不說,一腳過去,直接把小六子踹出去,嘭得一聲撞倒好幾把椅子,疼得趴在地上瞠目張嘴,捂著胸口不停扭動身體,看起來肋骨斷了。
隨後他抄起桌子上的人頭馬XO,將旁邊擅動的一個手上有刀疤的男子砸到滿口鮮血,又把另一個去摸刀的家夥兩根手指掰斷,這才重新坐下,拿出打火機,啪,點著一支煙含在嘴裡,非常瀟灑地吸了一口,望驚呆了的潘潔說道:“出去,把姓陳的給我叫過來,今天她要是不能讓我滿意,彆說開三個月,我讓她的至真園今天就關門大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