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迎清羞怯地抿了抿唇,“程先生是大多數女人的夢中情人。”
嗓音又軟又柔,像能滴出水。
她話音剛落,程越生忽然收攏掌心,用了力地。
他麵不改色,俯視著她。
沒有欲望的把玩,就是羞辱。
顧迎清整個人都僵住,恐懼混合一種難以控製的生理快|感瘋狂上湧,總感覺下一刻便有人衝開門,看見她這放浪樣子。
她下意識想逃。
程越生像是預感到了她的下一步動作,不緊不慢地提醒:“你這一步要是退出去了,今晚的功夫可就白費了。”
顧迎清後退的動作一滯,她僵硬的臉上硬扯出一個笑來。
可程越生又說:“可你要是繼續下去,恐怕會落得個不好聽的名聲。”
顧迎清算是明白了,他就是要把她架上進退維穀的地步。
他居高臨下地看她表演,看她掙紮,權當無聊時候看個笑話。
她要是臨陣退脫,就是慫,然後繼續回到趙縉給她設的牢籠裡。
她要是繼續,她就不是寡婦,而是蕩|婦。
經他這麼一提醒,顧迎清反而清醒不少。
“名聲這個東西……”她笑說:“反正在彆人眼裡,我早就爛透了。”
勾搭他,在他眼裡是臟,是不知檢點。
做趙縉的傀儡,彆人說她又爛又賤。
既然她早就爛透了,再爛一點,再賤一點又有什麼關係?
她說完,不給程越生做反應的機會,踮起腳勾住他的脖子,將唇送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