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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這小子送回毛利偵探事務所去,他可不適合參加今天晚上的會麵……”
“原本小蘭將會藏在那位茱蒂老師車上的後備箱裡,一同來到剛剛那個地方,不過被我阻止了。”
“我讓她在家裡安心等著就好,嘛……雖然她就算闖入了雙方的對峙場麵中,也不會有什麼事的……因為貝爾摩得一定會保證她的安全。”
源槐峪一邊開車一邊像是自言自語般地說著話。
灰原哀就坐在他身邊,偏過頭看著窗外。
而後座上躺著的柯南仍然處於昏迷狀態,讓源槐峪不得不感慨一句不愧是阿笠科技,效果拔群。
“為什麼那個女人會這麼做?”
良久過後,灰原哀細微的聲音才從副駕駛位上傳來。
“那這就要說到一年前紐約的那件事了。”
源槐峪語速不快:“一年以前,貝爾摩得變裝成銀發殺人魔,想要借機殺死赤井秀一,也就是你姐姐的前男友,諸星大。”
“最後她當然失敗了。赤井秀一可不是什麼輕易就能應付的人物,更彆說還是在他的大本營美國紐約。”
“她藏起來躲避FBI包圍的時候,恰巧碰到了工藤新一和毛利蘭這兩個人。他們當時正在美國旅遊。”
源槐峪微笑著搖了搖頭:“有的時候,命運就是這麼奇怪。貝爾摩得本來想殺掉他們兩個,卻一時不慎險些從高樓上摔下……”
“結果反而是貝爾摩得被這兩個人拉住,這才沒有摔下去喪命……從那之後,貝爾摩得就把他們兩個人視為生命中的一束光。”
“這也就是為什麼當時在公交車上,她假扮的新出醫生挺身而出擋在柯南身前。她要將這小子調開才對你下手,也是同一個原因。”
源槐峪解釋著其中的內情,很快便不知不覺地到達了亮著燈的毛利偵探事務所的樓下。
灰原哀微微側過頭,看著源槐峪下車拉開後座的門,在柯南身上一陣摸索,扯出一串儀器來。
“這是竊聽設備,和他的心跳相連,一旦觸發機關就會將錄音文件傳輸出去。嘖嘖,這家夥心眼多著呢……”
源槐峪很早以前就在和阿笠博士的交流中了解到了這種設備的解決辦法,三下五除二就找了那個隱蔽的解除裝置。
把這些設備放在車上,他將柯南送上毛利偵探事務所後,很快回到了車裡。
現在車上隻剩下了源槐峪和灰原哀兩個人,氣氛比之剛才更加微妙而古怪了起來。
灰原哀知道現在他們的目的地正是源槐峪家,可是她對於這個曾經相當熟悉,已經被當做半個家的地方突然生出一種陌生與害怕的感覺。
對於源槐峪的懷疑與這段時間以來長期相處所建立起來的信任就像冰和火,不斷在她內心中發生著激烈的衝突。
她有些完全不知道怎麼麵對這個男人了。
所以灰原哀選擇保持沉默,就算要說些什麼,也儘量避開那個最關鍵、最核心的問題。
——那就是殺死她姐姐的空白麵具人。
她知道自己在逃避著,但她還是會用這樣的理由來麻痹自己。
因為自從她認識源槐峪以來,便能從這個人身上感受到某種久違的溫暖。就好像是溺水的人渴求水麵上的空氣一般,她也有些貪戀這種感覺。
就這樣,懷著複雜的心情,這一路上的時間仿佛隻是一瞬,她最終還是看到了那一幢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小彆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