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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這不是黑鯛嗎?”
井田盯著水桶裡遊動著的魚,臉上出現了驚詫的表情。
就在剛剛,井田開著船和阿笠博士一起回到了防波堤旁,準備來接源槐峪一行人回去。
“這可是在防波堤釣魚的最大獎,小朋友運氣可真好啊!我釣了這麼多年魚,也隻是看到過兩三次彆人釣到黑鯛而已……”
井田伸出手抓住黑鯛的尾巴,把它從水中提了出來,仔細端詳著。
“真的假的!”元太張大了嘴,滿臉不敢相信。
“是高級魚耶!”
“好厲害!”
步美和光彥也同時祝賀起元太來。
元太看了一眼笑眯眯的博士,邁開腳步,走到博士身前,在他逐漸變得疑惑的眼神中,將手上的水桶一舉:
“生日快樂!博士!”
“咦?”博士瞬間愣住了。
“你剛才是……”灰原哀的臉上也出現了少有的驚訝神情。
“對……我在釣博士的生日禮物。”一直不那麼擅長表達的元太此時已經略顯局促。
“怎麼可以說出來啦!”光彥看到這一幕,卻是不滿地看向了元太。
步美也表達了自己的著急:“這是意外的驚喜耶!而且我們還特意讓源老師幫我們瞞著小哀……”
“啊!抱、抱歉……”元太終於意識到自己違背了和步美光彥兩人間保密的約定,相當不好意思地說道。
“原來如此……所以他們才說要來我家裡辦咖喱派對……”
想到這裡,阿笠博士的眼眶已經濕潤了。
沒白疼這些孩子們啊……
一行人有說有笑地回顧著一個上午的釣魚經曆,乘上了返程的漁船。
……
“話說回來,博士你和那位芙莎繪阿姨一直保持著聯係嗎?”
阿笠博士家客廳邊上的廚房中,宮野明美正在不斷用長柄勺攪拌著一口大鍋裡麵的咖喱,而灰原哀和源槐峪則正在忙碌地準備著這天的晚飯,阿笠博士給三人打著下手。
正在切菜的灰原哀突然冷不丁冒出了這句話,阿笠博士猝不及防,手上端著的那個碗差點沒飛出去。
“呃……哈、哈哈……小哀啊,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啊?”
阿笠博士老臉一紅,支支吾吾竟然是不知道如何回答為好。
“看博士這個樣子,應該趁著小哀你最近都睡在我家的這段時間裡,和木之下女士之間的感情迅速發展吧?”
源槐峪一眼就看出來博士的不知所措是因為什麼。
這也難怪,自從知道宮野明美暫住在源槐峪家裡以來,灰原哀每天晚上都會留在源槐峪家,和姐姐睡在一張床上。
這樣一來,就完美地為臉皮有些薄、不太好意思當著灰原哀的麵和木之下芙莎繪打電話聊天的阿笠博士創造出了一個人獨處的空間。
這些天以來,他和木之下芙莎繪的交流也越來越頻繁,兩人之間的氣氛也朝著好的方向迅速發展著。
“哦?那博士最近有和她見過麵嗎?”灰原哀用打趣的語氣問著阿笠博士。
阿笠博士不愧是單身了這麼多年的人,被問到這種問題的時候像是觸電一般跳了起來,急聲解釋道:
“沒有沒有,她這段時間一直在國外飛來飛去處理公司的業務,哪裡有時間和我見麵啊?”
源槐峪笑眯眯地看著阿笠博士,手上切菜的動作絲毫不見停頓:“那博士你更要加把勁了,她下次來日本的時候得主動約她出去啊,我們都會支持博士你的……”
他看了一眼客廳的方向,留意到剛剛還在激烈地打著遊戲的三小隻現在已經沒有發出任何一丁點動靜來,而沙發的邊緣,則探出了三個小腦袋,滿臉“你繼續說,我們喜歡聽這種”的表情看向了廚房裡。
“去去去,小孩子彆老是八卦些這種東西!”雖然知道這種行為是人之常情、是人類銘刻在基因中的不可磨滅的天性,作為老師的源槐峪還是笑罵著對三小隻說道。
博士也馬上迫不及待地轉移開話題:“就是就是,對了,柯南他怎麼還沒有過來,不是說就上午出去一趟,下午會來這裡麼?現在都四五點了……”
“不知道耶……”步美搖了搖頭。
就在這時,仿佛是聽到了什麼召喚一般,阿笠博士屋子門口響起了鑰匙開門的聲音。
下一刻,柯南就氣喘籲籲地走進了客廳裡:“抱歉,我來遲了……”
和服部平次在早就已經看穿凶手及其所使用的計倆後,服部平次看著委委屈屈的遠山和葉,一時心軟,便和柯南兩人開始一同引導著和葉,一步步找到了解開謎題的鑰匙。
這個過程可比自己推理要累多了!
“沒事,來得正好,我們還沒有開飯呢。喏,你看步美元太光彥他們那已經掩蓋不住的好奇的眼神,給他們講講毛利大叔今天帶你去的那個案子吧。”
源槐峪手上動作加快了幾分:“等到你講完故事,我們這邊估計也準備得差不多了。”
源槐峪和宮野兩姐妹通力合作、火力全開,很快就做出了一桌子色香味俱全、聞著都會垂涎三尺的咖喱盛宴。
將一道道菜端到阿笠博士家的院子中那張餐桌上,柯南給三小隻講的故事也終於到達了尾聲。
“據說凶手的殺人動機是那個社長昧著良心給孩子們製造了很多有質量問題的玩具以斂財……雖然凶手最後被捉拿歸案,但是我們心裡都有些不是滋味……”
他們圍坐在桌子旁,在源槐峪端上最後一道菜的同時,柯南終於為自己的故事畫上了句號。
所有人一同落座,齊齊舉起了手中裝有果汁的玻璃杯,清脆的玻璃碰撞聲不絕於耳。
“好啦!讓我們——乾杯!”
“博士生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