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記得自己放水了啊。
阿莉森王後用力錘了一下扶手,努力克製自己看雷妮拉公主的表情,倒是韋賽裡斯哈哈地笑著。“伊耿還算不錯啊,竟然能撐到現在。對了,伊蒙德呢?”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穿著樸素的鋼板甲,提著一麵繪製著墨綠色火焰的騎士進入了場內。騎士帶著覆麵的頭盔,讓人猜不出他是誰。
“一名神秘騎士!”司儀舉起手中的小旗子。“他要挑戰的是誰呢?”話音未落,司儀忽然瞪大了眼睛。“他要挑戰的是馬斯森爵士,我們的白騎士!”
那名騎士緩緩地策動戰馬,停在了剛剛贏下大伊耿的白騎士麵前。馬斯森有些疑惑地看了一下這位騎士,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但已經沒有時間讓他再瞪眼睛了,司儀催促入場的聲音已經傳來,馬斯森隻能接過騎槍,撥馬來到了神秘騎士的對麵。
“碰!”
第一回合毫無懸念,雙方的長槍折斷,但沒有一個人從馬上跌落,神秘騎士策動戰馬,立刻從地上拔起新的騎槍,繞過木樁再次發動了衝鋒。
他的騎槍穩穩地戳中了白騎士的盾牌,槍尖在白色的盾牌上炸裂,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馬斯森爵士掀飛了出去,白騎士被戰馬拖行了一段才停了下來,白騎士的侍從們急忙衝上場將已經昏迷過去的馬斯森抬了下去。
克裡斯頓·科爾若有所思地看著那位神秘騎士,似乎猜出了他的身份。
“伊蒙德王子?”瓦拉爾趴在欄杆上,有些不確定的向身後的哥哥和嫂子問道。戴安娜放下手中的賬本,搖了搖頭:“不知道,反正今天的名單裡沒有這位‘綠火騎士’”。
“那就是他嘍,唉,又一個。”龍澤爾感歎道。
剛剛伊蒙德又把一名派柏家族的騎士擊落,佛利斯特·佛雷侯爵是他下一個目標。
這一場還是頗為精彩的,神秘騎士和侯爵都折斷了四根長槍,才在第七個回合以侯爵的落馬告終。
就在綠火騎士大殺四方的時候。司儀的聲音忽然響起:“又是一位神秘騎士!他的對手是蘭尼斯特家族的泰溫爵士!泰溫爵士發動了衝鋒!唉,泰溫爵士倒地了!”
話音剛落,另一側的場地內就傳來了落地的聲音。泰溫·蘭尼斯特爵士仰麵朝天,痛苦地呼吸著。
穿著黑色板甲的騎士撥轉了馬頭,他也帶了全覆蓋的頭盔,沒有露出一絲個人特征,唯一的辨彆方式就是他同樣黑色的盾牌上的銀色冠冕。
這位“銀冕騎士”一出場就連續挑落三人,算上泰溫爵士,已經是四個人了。而“綠火騎士”這邊也拿下了下一個戰果。
白騎士瑞卡德·索恩被他挑落馬下。這位白騎士折斷了五根長槍,最後還是被神秘騎士一槍戳到了馬下。
綠火騎士緩緩騎向剩下的選手。戴安娜的五位捍衛者中,唐納德·塔利伯爵被烏爾溫·培克伯爵擊落,但烏爾溫伯爵馬上就被塞巴斯蒂安挑落馬下,而阿蘭·塔利在和另一位阿蘭,阿蘭·畢斯柏裡的騎槍對決中遺憾落敗,儘管阿蘭·畢斯柏裡很快也被挑落山姆威爾·布萊伍德的阿摩司·布雷肯擊敗。
現在場上剩下的騎士仍有十一人,阿摩司·布雷肯伯爵,塞巴斯蒂安·劫焱,阿斯蘭·龍德爾,霍法·持律者,戴蒙·坦格利安,綠火騎士與銀冕騎士,克裡斯頓·科爾,伊利克·卡蓋爾,還有他們的誓言兄弟史蒂芬·達克林,以及穀地的阿提斯·羅伊斯伯爵,這個穀地的年輕人穿著青銅盔甲,連續挑落了十九名騎士,才最終立馬於此。
綠火騎士慢慢移動著。
他停在了戴蒙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