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該怎麼做。”奧托首相小聲地說道。吟遊詩人點了點頭,表示這事他熟,保證今晚就能聽到歌頌伊蒙德王子的歌曲。
“戴蒙!”韋賽裡斯國王大叫道。
“我知道。”戴蒙對著哥哥點了點頭,拎著伊蒙德的頸甲把他拎了起來。“小子,你知不知道比武場上有多危險,你沒看到之前那幾個雇傭騎士的下場嗎?”
他指的是之前的比賽中的幾位殺紅了眼的雇傭騎士,一個被盾牌砸碎了腦袋,一個被鈍劍捅穿了喉嚨,還有兩個倒黴蛋被崩飛的木屑紮穿了眼睛,拖下來的時候人已經不行了。
“放開我,讓我取劍!”伊蒙德用力掙紮著,卻掙紮不脫叔叔的手。
“老實待著,侄兒。”戴蒙猛地將侄子拎近自己。“你要是死了,傷心的是我的哥哥,現在認輸,我把你送回觀眾席,伱已經給自己掙得足夠的榮耀了。”
伊蒙德憤憤地看了叔叔一眼,才不甘心地舉手示意認輸。
另一邊的賽場也分出了勝負。
阿提斯·羅伊斯和塞巴斯蒂安·劫焱折斷了六根騎槍,在最終決出了勝負。塞巴斯蒂安被挑落馬下,又在步戰中被阿提斯搶得了先機,先一步抵住了喉嚨。
這引來了穀地騎士的陣陣歡呼,阿提斯心滿意足地繞場一圈以示慶祝。
阿摩司·布雷肯伯爵在與伊利克·卡蓋爾的對決中遺憾落敗,他們以步戰對決勝負。很遺憾,紅馬伯爵被白騎士在步戰上壓製了,如果不是用的鈍劍,阿摩司伯爵很可能就被白騎士刺穿了肚腹。隻能遺憾認輸。
銀冕騎士則擊落了史蒂芬·達克林爵士,這個倒黴的白騎士被自己的馬拖行了好幾步,落了和他的誓言兄弟一樣的下場。隨後這位神秘騎士對上了阿提斯·羅伊斯。
最激烈的還是克裡斯頓·科爾和阿斯蘭·龍德爾的對決,白騎士隊長和龍澤爾的血誓兄弟連續對衝了十二個回合,折斷了九根騎槍,都未分出勝負,最後打急眼了的兩人不約而同地扔掉了騎槍,選擇了步戰決勝負。
咚,咚,咚,咚。
科爾的流星錘如雨點般砸向阿斯蘭的盾牌,而阿斯蘭的長劍也神出鬼沒地在科爾的盔甲上留下道道白痕。
“哥,開賭盤嗎?”瓦拉爾笑著又湊了過來。“剛剛後麵的幾位大人都下了賭注,您要不要也來玩玩。”
“瓦拉爾。”戴安娜和蕾拉異口同聲地叫著瓦拉爾的名字。
“賭局?”戴安娜狐疑地看著瓦拉爾鼓鼓囊囊的皮兜。“本金誰出?賠率多少,都有誰壓誰了?”
蕾拉也有些心疼地說道:“錢不能亂花,雖然家族有錢,但現在用錢的地方太多了。”
“呃.....”瓦拉爾一時語塞。“大家隻是玩一玩而已,剛剛巴提摩斯伯爵和林曼伯爵都開了賭盤,林曼伯爵還從霍巴特·海塔爾伯爵那裡贏了二十金龍。”
“現在大家都在壓誰?”龍澤爾回頭看著瓦拉爾的皮兜。
“阿莉森王後壓注克裡斯頓爵士,她直接掏了一百金龍,然後還有不少人壓了阿斯蘭。我也壓了阿斯蘭.....小弟和阿提斯那場,穀地和北境的壓了阿提斯勝,咱們的人,還有風暴地和河灣地的壓了小弟勝。”
話音未落,全場爆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