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大漢將已經變成了一攤爛泥的杜慶拖到成九十度的長凳上綁好,隨後拿來了標準的磚塊,一點一點將杜慶的腳部抬高。
隨著數塊磚的累計,杜慶的臉頰也變得通紅,無比的力量作用在脆弱的膝蓋上,帶來了無儘的痛苦。
看到時機差不多了,曾興昌伸手示意兩個大漢讓開,他蹲在杜慶麵前溫柔地拍擊著繃直的膝蓋,杜慶隨之發出了淒慘的哀嚎聲。
“何必死硬呢,什麼樣的硬漢我沒見過,都是大好骨肉,何必糟踐自己呢。”曾興昌一邊說著,一邊手上還將磚塊墊到杜慶腳下,另一隻手則是摁在杜慶的膝蓋上。
在兩種力的作用下,杜慶的膝蓋處呈現了一個驚人的弧度,給人一種下一刻就要被折斷的感覺。
“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多拿了一塊。”
曾興昌笑容滿麵,卻帶不來一絲暖意。
跟在曾興昌身後的兩名大漢下意識地往後退了退,顯然是被曾興昌這番模樣嚇到了,坐在那裡的顧子安眉頭也不經意地挑了挑。
這家夥……不正常。
“弄疼你了吧,我會再輕一點的。”曾興昌的語氣像是對情人一般輕柔,隻是聽起來卻令人不寒而栗。
“等……等等。”杜慶已經麵目全非的臉頰扭曲著:“我說,我說!”
啪!
“賤皮骨,好好和你說話不聽,非得臟了老子的手。”曾興昌猛地一用力,杜慶的膝蓋間發出了清脆的聲響,已經不支的杜慶又一次昏死了過去。
而且經此一遭,顧子安可以確定的是,杜慶這輩子大概都站不起來了。
“把他弄下來,讓他清醒清醒,好讓顧隊長問話……等等,先澆水,再放。”曾興昌看著兩個就要去解開繩子的隊員,冷聲提醒道。
出過氣後的曾興昌拿過一旁的白毛巾擦了擦手丟到一邊,笑嗬嗬地說道:“顧隊長,他的嘴我幫你撬開了,想問什麼問吧。”
經此一番,顧子安對這個有著“笑麵佛”外號的家夥有了更深的認識,說道:“那就多謝曾科長了。”
“職責所在,職責所在。”曾興昌笑容滿麵地回道。
等到兩個隊員將一盆冷水澆在杜慶頭上,杜慶搖晃著腦袋的時候,又一次的痛苦從腿彎處襲來,讓他的麵目變得無比猙獰。
因為關節雖然可以活動了,但是由於腿彎處僵硬時間過長,程度過高,導致在自然彎曲的時候仍會帶來極大的痛苦感。
折騰了好久,杜慶才坐在了椅子上,並恢複了意識。
隻不過這會他的目光已經是極度驚恐。
“姓名,代號,職務。”顧子安直接了當地問道。
“金生大智,代號孤山,大日……日本特高課特工。”杜慶,或者說金生大智喘著粗氣說道,似乎還沒能從之前的境況中脫離出來。
“你的任務?”
“我隸屬於孤影小組,並不直接和情報人員進行接觸,隻是對接頭地點進行監控,在發現異常的時候儘可能地進行提醒。”
隨著審訊進行,一個名叫孤影的諜報小組顯露在了顧子安麵前。